她戴了口罩遮掩,不过人还是太多了,如果要在这里疗养,不太方便。

陈飘飘低低地“嗯”一声,听到门口响动,抬眼看过来,看到了陶浸。

她看起来很疲惫,风尘仆仆的一张脸,黑色的大衣携着雪松香气,走到床前:“怎么回事?”

声音又轻又软,先是看了看陈飘飘床头贴着的名字,又看一眼打的点滴,最后喉头吞咽,才望着陈飘飘输液输得有些肿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