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平日的游刃有余。

只有疯狂的乱了章法。

丝毫无半点怜惜,要给她任何反悔的机会。

直接将她吞没在这片炽烈的热吻中,要将她痴念吞噬。

乔知漾脸颊桃粉,被吻得眸色愈发雾色迷离。

如同溺水者般,逐渐缺氧的大脑泛起晕眩感。

恍惚间。

只觉身后重重一震。

还没来得及回神。

下颌又被高高抬起,烈吻再次裹挟着高温,炙热倾覆上去。

去掉斯文端正的男人行为野烈得汹涌可怖,宛如彻底露出了原有的真面目。

不到半秒,就吻得她大脑缺氧,意识深陷。

乔知漾呼吸杂乱。

本就弥漫着雾气的双眸变得更加潋滟。

她忍不住张了张嘴,勉强地找到仅存的一丝理智,提醒他,“关,关灯”

“不关灯好不好?”

岑昼吻着她嫣红的眼角,暗哑的声调带着腹黑的诱蛊,“今晚想要看着夫人。”

一声轻响。

周围流动的空气凉了一瞬。

但又很快重新温暖起来。

乔知漾眸色迷糊。

弥漫着混沌的脑海里只来得及浮出个念头。

果然小姐妹说的对。

这种小裙子还真的是一次性的。

炽热凶烈的吻不断如雨点落下。

乔知漾眼底的雾气越来越浓。

“夫人,作为交换。”

男人耐心十足,一点点用吻引着她沦陷,被摘下眼镜的双眸炽然如炬,声音暗哑。

“轮到宝贝给三哥回礼了。”

她如愿拆开了他这份礼物。

现在轮到她成为回赠的礼物,被他亲手拆开了。

乔知漾神情沉醉,呼吸乱了又乱。

映入眼中的光晕摇摇晃晃的。

满室内几乎只剩下两人接吻的声音。

热缠的。

失控的。

疯狂的。

沙哑的。

直到她感到耳边似乎响起了点床头柜被拉开的声音。

“宝贝”

岑昼抱着她,眉骨染着绯红,吻着她的耳尖,滚动着颗粒感的嗓音又低又哑,“帮我戴上。”

烈吻再次强势落下。

乔知漾半仰着颈间,双眸雾气蔓延,意识因他温热失控的吻,而彻底沦陷投降。

“漾漾”

“宝贝”

岑昼俯身亲着她,冷清矜雅的眉眼如今染上了抹忘情的绯红。

像是从神坛上堕落的佛子,哪还有半点克己复礼。

怀里的女孩是他多年来的渴望,多年来的梦寐以求。

他步步为营,蓄谋已久,编织偌大的情网,就为了等待她的到来。

如今这朵明艳的小玫瑰,终于被他亲手采摘下来,在今夜为他绽放。

“宝贝,你知道吗?”

他指腹抚到她脸颊,吻着她的眉眼,喉咙滚动着低沉的字句,要她听得清楚,“以前还没重新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我就做过了无数同样的梦。”

“梦里的我就像现在这样。”

他从来都不是个光风霁月的正人君子。

还没正式捕获到她的芳心。

就已经开始在夜深时分这样想着她。

“漾漾,我爱你。”

岑昼目光深情缱绻望着她,再次炽烈地吻着她的唇,“谢谢你愿意走进我的世界,愿意接纳这样图谋不轨的我,愿意喜欢我,愿意被我占有。”

“宝贝。”

“你是我的。”

“只能是我的。”

岑昼敛着眸,幽深的视线如狼般直勾勾盯着她,漆黑的瞳色闪烁着浓郁偏执的墨色。

“漾漾。”

“今晚你逃不掉了。”

……

窗台外面的天色,随着太阳缓缓升起,开始掀起新的一天的微光。

乔知漾抵着他的胸膛,泪睫模糊,嗓音软哑,“够,够了,别亲了”

闻言,男人轻轻笑了下。

失去代表着斯文儒雅的金丝边眼镜的眉眼,写满了斯文败类的痞色。

“怎么办宝贝?”

他亲着她的红唇,眼底像是深邃危险的海面,低哑温磁的嗓音愈发深沉,“还没待、够。”

不懂节制,宝贝喜欢哪一种

直到中午,外头耀眼的阳光照进卧室,才终于暂时结束。

从昨晚十二点。

反反复复地

就到了第二天中午十二点。

浴室门打开。

男人抱着怀里的女孩走了出来。

他只披着黑色的睡袍,中间半敞开的胸膛布满着大大小小的绯色痕记。

就连下巴处也有一圈小巧显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