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的猫猫平等的仇恨每一个森鸥外。

隐藏在爱丽丝身体里的森鸥外也要被一视同仁!

养陀鼠的第二十日:

森鸥外召见太宰,询问太宰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太宰是否对自己有所不满。

呸,你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吾辈不惯着

他,又是几l个大逼斗。

还想躲?没用的,你怎么可能会快过吾辈。

打完他之后,吾辈站在他的桌子上,告诉他吾辈一猫做事一猫当,看不惯你的是吾辈,与太宰无关。

森鸥外奇怪地问太宰吾辈在“喵”些什么。

哼,愚蠢的森鸥外,连猫的猫语都听不懂吗?那为什么太宰能听懂?

果然是笨蛋。

养陀鼠的第二十一日:

今日观察结论,陀鼠长双下巴了。

哇,成果感人。

养陀鼠的第二十二日:

……

橘色的猫咪眼前的红色翻盖手机被无声地放下,在它的视野范围内,突然出现了一个陌生的人。

“嗨费佳,好久不见了,有没有想你亲爱的挚友——我呢?”

穿着黑白色魔术师服装,扎着白色的长辫子的青年笑嘻嘻地说着,脸上的表情十分夸张。

而在他的不远处,被亲昵地叫了名字的费奥多尔则坐在沙发上,在看到他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果戈里。”

“没错没错,正是大家最爱的小丑,果戈里是也——!”

果戈里维持着笑嘻嘻地夸张表情,捏了捏下巴,过了几l秒钟,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一般“哇哦”了一声。

“我亲爱的挚友呦,瞧瞧我看到了什么?”

“正当我——一直担心着你的果戈里茶不思饭不想时,费佳哟,你竟然……还胖了?”

费奥多尔:“……”

他扶额苦笑。

“哎——麻吉(真的假的)?”

虽然说着不敢置信的话,但果戈里仅露出的那只眼睛却笑得弯了起来,眼珠滴溜溜地转着,时不时划过费奥多尔的脸颊与下巴。

“你真的有在这里受难吗?费佳?”

“怎么感觉,伙食很好的样子?”

青年“嘶”了一声:“不对啊,我们的伙食本来就不差啊,那样你都没长胖……”

“所以,果然是——!”果戈里表情严肃起来,手上却摆出了“真相只有一个”的姿势,看起来十分滑稽:“打激素了吧!”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果然是酷刑。”

费奥多尔露出了疲倦的笑容。

果戈里绝不知道他这几天都经历了什么,不能触碰任何电子设备,唯一能接触到的只有看着太宰治打游戏和看电影。

他虽然可以在房间中走动,却并不自由,就像是一条无形的,长长的链子拴住了他的脚腕。

不过现在也没差就是了。

果戈里还有些同伴情,在说完两人都不怎么信的话后,他晃了晃脑袋,快快乐乐地从肩上取下了披风:“好啦,知道我的挚友在等着我来拯救,这不就来了吗?”

“好了,我们走吧。”

费奥多尔勉强一扯嘴角:“我走不了。”

“哈哈哈你在开玩笑吗——啊咧?”

果戈里举着披风正想向着费奥多尔走去,可是下一秒,他的鼻子撞到了什么东西。

硬硬的,弹弹的,让他的鼻子瞬间就感觉到了酸痛。

果戈里笑弯了的眼睛睁大了些,其中划过几分迷茫。

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又将摸鼻子的手伸出,果然触碰到了什么无形的东西。

“……呜哇。”

果戈里的嘴角没有回落,反而更向上翘,咧出了一个恐怖的,诡异的弧度。

“真是大·惊·喜。”尽管笑着,那只金色的眸子泛着冰冷的光泽,“原来你真的被囚禁了。”

“被无形的囚笼。”

属于安全屋的钟表滴答滴答地响着,果戈里维持着诡异的表情与费奥多尔对视。

他站着,而费奥多尔则坐在沙发上,看起来,尽管他明白自己如今的困境,却依然从容。

“没有钥匙的囚笼,它困住了你,我可怜的费佳。”被阻碍着,果戈里却不退反进。

他探身,将脸贴在了那无形的囚笼上,任由自己的脸被挤压出其他的形状。

手指不由自主地摩挲了一下握在手中的披风。

“所以,你是在等待我救你出去吗?”果戈里一字一顿地说道,“失去了自由的费佳?”

现在的果戈里看起来精神十分不正常,或者说,他从一露面开始就没有表现出正常过。

面对这样可怕的青年,费奥多尔做了个请的姿势:“亲爱的科里亚,没错,我这次就要靠你了。”

……

“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