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赤身裸体跪倒在tir哥脚边,身下是全铺的昂贵地毯,这是他为你打造的金屋,激烈的性爱总让你手脚瘫软,但凡他没有牢牢箍住你让你瘫倒在地,胳膊肘膝盖上都要磕出淤青,于是他带你选遍了整个香港,就为了买一块你中意的地毯铺遍全屋。

tir哥衣着整齐地坐在沙发上抽烟,你不敢抬头看他,只是垂着头屏息听他吞云吐雾的气息流动,你去摸他亮面皮鞋,却被他一脚踢开,你摔倒在地,身体的晃动带动胸前的圆润蹦跳,晃出乳波,你眼眉低垂,因为紧张而发红的眼角更是我见犹怜。

他用鞋尖抵住你的下巴逼你抬头,看到你如此做小伏低的神态嗤笑一声:“当年你为了留在香港也是这样脱光了跪在我面前求我怜惜你,我都快要要忘记了,当时你说你愿意做我的什么?”

你想起来了,当时你父亲坏了道上的规矩,仇家放狠话说要砍你全家人的手脚,父兄相继殒命,你走投无路,听闻架势堂话事人仁义道德,你也像现在这样脱光了衣服伏在他脚边,把你唯一可以拿来谈判的美貌和鲜嫩胴体展现给他,你求他,说你愿意做他的性奴,但他不为所动,你只好喝下提前准备的催情药,片刻间穴里淫水流了一地,满屋子都是你情欲的味道,这个药若无人可解就会毒发身亡,你在赌他的善良,当然你赌赢了,他摁着你做了一天一夜,等你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打上他的女人的标签了。

“回答我,双双,你说你愿意做我的什么?”他又问了一遍,鞋尖抵得你下巴生疼。

“性奴。”你回答,紧绷的声音惊动了含在眼眶的泪水,几滴泪滚落下来。

“可我让他们叫你什么?”tir哥继续问。

你的泪流得更凶了,回答:“大嫂。”

你做了他的女人,架势堂的兄弟在他的授意下敬你为大嫂,金银首饰,服饰箱包,只要你开口,没有得不到的,他对你的宠爱如此兴师动众,好像你的青春和身体真的值这么多一样。

“可你为什么这么不乖,为什么要背着我找别人,还要计划离开我,离开香港?”他的语气很轻,甚至像床笫间的呢喃情话,好像他吐出的一口烟似的,顷刻间随风飘散。

可你如遭重击,心知他大概已心知肚明你的鬼迷心窍,你盯着他墨镜后若隐若现的眼睛,想探究他冷漠的眼神里有没有原谅你的一丝可能。没有,没有,你颤抖起来,手脚冰凉。

他的鞋尖从你的下巴移开,踩到你撑在地上的手上,他并未用力,只是虚盖其上,他之前会吻你的手,就好像你真的是他的珍宝,而现在他把你的手踩在脚下,但也是因为你先把他对你的珍视踩在脚下的。

“我看到他摸了你的手,于是我把他的手剁下来。”tir哥慢条斯理地讲述对一个人的折磨,“他勾引你跟他一起离开香港,所以我把他的脚也砍了下来。”

你浑身抖如筛糠,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

“他那么渴望过上纸醉金迷的生活,我把他丢到水泥浆里,以后他就是会所的一堵墙。”他继续说,把抽完的烟掐灭在烟灰缸里,然后又点上一根。

他把脚抬起来,用鞋尖抵着你的脖颈,“他有摸过这里吗?”,然后鞋尖下滑,踩到你的乳房上,碾弄了一下峰尖的红豆,“这里呢?”,鞋尖继续下滑,说着你平坦的小腹探到你的腿间,狠抵了一下你花间的蜜豆,“还有这里呢?”

你拼命摇头,想去阻止他鞋尖的游走却不敢。那个自称来香港读大学的大陆年轻人几句酸诗就俘获了你充实物质背后贫瘠的内心,几天时间就哄得你随他买票去大陆,他或许只是想骗你的钱,所以压根对你的身体也不感兴趣,你幻想着他能带你进入你从未见识过的新生活,却没有想过你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一个另男人精挑细选倾力打造的。

你如此痛哭不仅仅是因为害怕他像折磨那个年轻人一样让你生不如死,还因为你在曾经所拥有的东西化为泡影的此时此刻才知道其可贵,千金难买,真心无价,或许当年你跪在地上恳求的那个男人给了你真心,只不过你心盲眼瞎,竟随意辜负了去。

“双双,如果我把燃着的烟摁在你的穴上,你是不是会感受到我心里万分之一的痛苦。”tir哥把烟夹在食指与中指间,好似下一秒就会把烟头摁在你娇弱的穴上。

你此刻也顾不得其他,跪趴在他脚边,用被泪浸湿的脸颊去蹭他的鞋面,“不要,不要”,你恳求他,“我知道错了。”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一个劲儿求他原谅你。

他不搭话,也不理会你,只放任让你抱着他的脚痛哭。

你流干了泪,挺起身去摸他的皮带,拉开他的裤链。他没有制止,他的巨物仍在沉睡,鼓鼓囊囊团在内裤里,你如此赤身裸体在他面前挺着两只晃动的乳房,他却毫无波澜,你心里想着他大概是真的厌恶了你,酸涩的泪又倾眶而出,你强忍着心里的酸楚,捧着他的胯下之物揉弄,见它有苏醒之势,便将它从内裤中放出,用唇舌去含弄舔舐龟头。你跟了他三年,嘴上功夫却还是青涩,只含进一个头就撑得嘴酸,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