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豪森剧院停下来的时候惊醒了车里的林云甫。林云甫一瞬间好像从迷障中挣脱出来,搂着青黎的胳膊紧绷了一下。青黎被勒地悠悠转醒,懵懂中轻启红唇:“爸爸……”语声娇憨su媚,听得林云甫心头急跳,但是他脸上丝毫不显,抱着青黎下了车。青黎在家被他抱习惯了,不觉得有什么,但是出门还这样就有些别扭,于是轻轻地挣扎,林云甫强健的臂弯没有放松,微微用劲,嘴里喃喃细语:“乖乖的。”青黎无法,只能让他抱着从侧门进去了。

进去的时候,戏剧已经开场。是白俄人演的《仲夏夜之梦》,青黎不是要看戏剧,而是为了其中的演员而来,据说这个戏的演员,男的高大俊美,nv的x感妖冶,今天一看,果然名不虚传。她兴致冲冲地拖着林云甫的胳膊,小声点评:“爸爸,你看舞台左边的那个nv演员,她的表演有芭蕾舞的痕迹,怪不得她身材那么好,我也想学芭蕾舞。”可是林云甫心不在焉地拍拍她的胳膊不置可否。青黎有些不高兴,爸爸好不容易陪她出来一趟,心思又不知道飞哪去了。剧场顶上巨大的琉璃灯枝盏繁复,朦胧的灯光映照在两个人的脸上,一个怒气冲冲,一个神情恍惚。

就这样挨到了结尾,周围人掌声响起来的时候,青黎站起身来就走。林云甫如梦初醒站起来,和青黎一同上了在外等候的车,他对前头司机吩咐道:“先把小姐送回家,记得吩咐人给小姐准备点夜宵。”青黎问:“这么晚,爸爸还要去哪里。”可是林云甫并不回答。

不管青黎回家是如何发火,林云甫还是放下她去了小公馆。一路上他大腿紧绷,如果仔细看会发现,那青灰se的长衫已经被顶成了小帐篷。

小公馆里曹骊已经入睡,朦胧中听到开门的声音,随手开了灯,原来是督军到了,她赶紧下床问:“督军来了,用了晚饭了吗。”林云甫看着她不说话,曹骊注意到他身t的变化,突然脸红耳赤地靠近了他怀里。林云甫年少的时候在nv人堆里就很吃得开,后来有了权利,靠近他的nv人更是如过江之鲫,所以他在男nv之事上很有些手段,曹骊的腰肢被他的大手攥住的时候,身t早成了一汪水。两人顺势滚到了床上,林云甫今天好像对她的嘴唇格外钟ai,一边啃咬一边轻轻唤她“骊儿,骊儿……”曹骊得意极了,这个男人好像迷上了自己。她赶紧回应:“骊儿在呢!”林云甫听到了,好像忍无可忍,撕拉一声扯掉了曹骊的睡袍,自己连外衫都没脱,从底下撩开,放出了涨得发疼的yjg,就直直cha了进去。曹骊被cha得蒙哼一声,差点就直接到了ga0cha0。

等到林云甫发泄完的时候,天已经微微亮,看看天se,g脆直接下床洗澡,小公馆里有他的衣物,他换了一套又马不停蹄地回到了林公馆,徒留曹骊一脸哀怨地坐在床上。

到了家,就听大管家陈典汇报:“小姐发了很大的火,夜宵动也没动,刚刚才被刘妈劝睡下了。”林云甫心里一疼,径直去了青黎的小楼。青黎的房间是林云甫命一个法国设计师设计的,一整套米白se家具,粉白的纱l帐子,淡hse的小床,地上铺着短羊毛土耳其地毯。所以当他进去的时候,青黎并没有被惊醒。

青黎不在床上睡,而是睡在了她的小沙发上,当初不知为什么,她就看上了这个深绿se的丝绒沙发,非要搬进自己的小房间,林云甫知道,当梨果儿心情不好的时候,就ai窝在这个沙发上发呆。她穿着丝织的蕾丝睡袍无知无觉地睡着,秀气的眉头紧锁,好像还在生气之中。林云甫又无奈又心疼,弯下腰准备把nv儿抱到床上睡,也许是上天注定,也许是他命里逃不开的劫数,就在他抱起来的一刹那,青黎的睡袍带子一松,年轻曼妙的身姿漏出了一侧,一边rufang堪堪就要从那丝滑的睡衣里漏出来,那片baeng挺翘玲珑,顶上的红缨在半透明的睡袍里若隐若现,好像一把小钩子,一下子钩住了林云甫的眼睛。

林云甫无法形容自己在这一刹那的感觉,在曹骊那中途他喝了一点酒,当时没有感觉,现在那酒劲好像起来了,他只觉得抱着的不是自己的nv儿而是抱着一团火焰,这团火焰烧得他x膛滚烫,让他头脑木涨得厉害,他的眼睛没法从那团baeng上移开,直僵僵地抱着青黎把她放在小床上,就站在床边眼神晦涩地打量着nv儿,气息微乱,像一只兽一样低喘。

青黎被放到床上,缨咛一声翻了个身,呈面朝外的姿势又睡熟了。林云甫慢慢蹲下身,大手轻轻0了0她的玉石似的小脸,又慢慢到她长而密的眼睫,秀气的小鼻子,堪堪停在了红唇上面。林云甫长期拿枪,手上有yy的茧,他用指腹上的茧摩挲着那细腻软糯的红唇,心里的热流一gu又一gu的涌动,几乎就要破t而出。

然后那手就到了青黎松散的领口,因为侧身的原因,领口挤出了一道深g0u来,似乎任凭哪个男儿看到,都要深陷其中。林云甫迷迷糊糊地想:“原来他的梨果儿真的长大了。”一边喃喃自语:“乖宝,好宝贝……”那手也好像不是自己的,只凭着本能抚了上去。

触到一片绵软的林云甫当时呆住,他只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