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府中繁忙劳重多日不见的文太医回来了,近几日出诊繁忙的多,文太医满脸的疲惫,“徒儿,五皇子的伤势如何了”文太医走到沈蓉的身边,开口询问着,其实他对自己这位ai徒的医术深信不疑,只不过不放心五皇子那种顽劣之人会不会为难她。

“回师傅,五皇子已经痊愈,若是保持的好,将会b正常人的腿脚更能强健几分呢”

“那他……”话音未落就被闯进府内一群来者不善的人所打断。

“就是她,快去把她拿下”为首的一个来势汹汹的nv人指着沈蓉,气愤的说。

几名随从蛮横的拉住沈蓉的手臂,直往府外拖,文太医拦也拦不住,“嬅妃娘娘请稍安勿躁,这是怎么回事,为何要抓她”

“你还好意思问?你的这位ai徒,号称妙手神医,我看就是个狗p庸医”其他人也纷纷附和着叫嚷出声,一时间杀人偿命,庸医无能的辱骂声不绝于耳。

“娘娘,我们这御医府的医术是皇g0ng上下有目共睹的,我们本本分分做人,兢兢业业行医,从未有过害人之心,究竟发生何事,让您如此大动肝火?”文太医举起手挥了挥,阻止他们继续骂下去,莫名抓人栽赃,凡事不也应该有个缘由不是。

“哼!你这庸医徒弟,胡乱开药,害si了我家王爷,没了夫君,你叫我如何苟活,千刀万剐都不足以抿去我心头只恨,我和你多说无益,来人!将她抓去天牢,让她好生反省去吧”

“娘娘且慢,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恳请娘娘给微臣一日,待微臣调查清楚,一定会给娘娘个满意的交代。”文太医的心里觉得甚是蹊跷,对于沈蓉的医术他了如指掌,多年来从未有过误诊失手的情况发生,他祈求娘娘能宽限他些时日,好好查明此事。

可这嬅妃娘娘的脸扭曲的像暴怒的狮子,根本容不得他辩解,眼看着随从将那祸害人的庸医五花大绑抓了进来,这才冷哼了一声转身打道回府。

沈蓉被关进了黑漆漆冷凉刺骨的天牢,梁上还滴滴的往下渗着雨水,只有两边几盏油封闪着微弱的光,被风一吹,就灭了两盏。这里常年不见天日,连空气都是浑浊的。一个正常人待着一会儿也受不了。沈蓉被绑的无法动弹,只能匍匐的向一边遭受不到雨水的角落爬去。

手腕捆的生疼,勒出一道道青紫的印子,不过沈蓉此刻也顾不得疼痛,这心里是满肚疑团,晋王爷因她所开的强身健t之药而si,沈蓉怎么想都想不通,药方上每次服用的剂量,注意事项自己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怕那王爷忽视了,还特命李行亲自送到王府,向王爷亲自交代的。

怎会突然就si亡了呢,她自信这药方虽不是能令男人持久的良药,但一定不是害人x命的毒药,她苦心学医,治病救人,从来都问心无愧,纵使她真含冤枉si,她也不愿背负着庸医之名,可是如今自己被关押了进来,没有办法弄清事情的真相,只能期盼着师傅早日查明此事,还她一个公道。

“报……”一名手下急匆匆的跑进了五皇子的别苑。

“何事?”傅筠琛正摆弄着架子上的弩弓,近日心情烦闷,他正打算去莫林狩猎一番,排解下情绪。

“五皇子,您的沈姑娘出事了……”手下焦急的说道,在g0ng中听闻了此事,他便马不停蹄的启程回来禀告,一刻也不敢耽搁。

傅筠琛闻言脸se一变如坐针毡,连手中的弓箭也乒乒乓乓的掉落了一地,“快说,她怎么了”

“沈御医因误诊害si了晋王爷,已经被关进了天牢……听闻此事已经传入了皇上的耳中,不知将如何处置沈御医,属下得知此事后便立刻回来向您禀报”

傅筠琛不相信沈蓉会误诊,她短短一月就将自己的断腿医好,这样医术高明的人又怎会误诊,除非是有人纯心让她背锅……

傅筠琛一下怒火冲天气红了眼,破口大骂道,“混账!哪个嫌命长的胆敢陷害与她,快去备马,本皇子立刻回g0ng”

晋王府内文太医被拦与门外,管家一脸不耐的说道“王爷刚过世,嬅妃娘娘的心里不好,不便探望,还请文太医回去吧”

文太医蹙了下眉头,眼下之事非常棘手,搜集不到王爷生前所有服用过的药物,便没办法确定王爷的si因,可这王府进不去,还需想些别的法子。

“还望转告娘娘保重yut1,改日我再来拜访”

文太医叹了口气,只好无奈的离开,可刚转身就见五皇子携护卫一路人浩浩荡荡的来到王府,门口的管家看到这么多人还吓了一跳。不过好歹他认识傅筠琛,颤颤巍巍的行礼道:“奴才见过……”

“别行那些虚礼了,本皇子是过来悼念王爷的,难道连我也不能进吗”

管家哆嗦的话都说不完整,“不敢,奴才不敢……”管家心生疑惑,这五皇子一直都不待在g0ng里,不问政事,怎么会突然回来了呢,况且五皇子与王爷也并有过交情,怎会好心来悼念王爷,疑问虽多,可这管家可不敢怠慢,只能让开身请五皇子进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