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也很好奇:[看来之前果然是出过事,怎么了?要不要和我说一说?]

白鱼:[也没什么,就是之前我出差的时候,她偷了我的项目书,并且拿给齐铭看了,好在齐铭直接拦了下来,并且还告诉了我,我赶紧另外重新写了一份,这事情也没多大的损失,所以我就没有追究林玲的责任,就只是把她调离岗位而已。]

白鱼心思单纯,说难听点就是一根筋,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争抢过什么东西,更是没怎么接触过身边的朋友,所以,林玲所作所为她意识不到不光光只是表面上的那一层。

娜娜:[你还是把她给辞退吧,把这件事直接在公司里面公开,让她在这儿混不下去,这个姑娘你可别看她长的清纯心眼儿,其实坏的很。]

白鱼发了一个呆萌的表情包。

好吧,娜娜知道她肯定是没有理解自己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娜娜:[笙哥知道这件事么?]

她目光淡淡看向忙碌了一圈好不容易坐到旁边歇一会的闫师傅,他从桌子上拿了一个橘子,剥开后分了一半给她。

她家的水果都是他买的,突然觉得她家大部分随处可见的东西都是他添置的。

白鱼:[他知道。]

之前她顺嘴提到过这件事,她也不指望闫笙或者娜娜去帮自己找回场子。

她嘴里塞了一瓣橘子,“闫笙,做么?”

他一怔,“做什么?你那伤能做什么?老老实实在家待着。”

她皱眉,把剩下的半个橘子全部塞进嘴里,支撑着上半身趴在他跟前,她发丝间的芬香散发出一股诱人的气味,混杂着空气中的橘子甘洌的清香……

她一巴掌打在他背上,“别装蒜,你这个老司机还指望我主动不成?我问你做爱吗?”

他刚才有那么一瞬间分明就知道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一挑眉头,温热的大手撩起她耳边的碎发,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水温太低了?洗个头洗发烧了?怎么开始说胡话了。”

白鱼顺势侧头,一只手扶着他的脸颊,唇,覆盖住他那张还沾着橘子汁的薄唇。

他瞳子微微放大。

白鱼有种偷袭成功后的得意,她自己感觉她的吻有进步哎。

“洗头之前那次我没准备好!快憋不住了,这次还行的哈。”她笑脸盈盈,觉得自己进步了一大截。

闫笙嗤笑,“哈哈哈,你还是为了那块地对吧?”

他的笑声也不知道是自嘲还是真的被她的天真想法给逗笑了。

闫笙:“白鱼,何必啊……你压根没弄清楚……!”

她迈开腿骑在了他身上,她抓住他的手用自己白嫩的脸颊蹭了蹭他的手掌。

她这次休假回去,如果能带着闫笙的这块地皮,自然能让公司那帮人对自己刮目相看。

前阵子因为一直处于迷茫状态,她没有敢再去招惹闫笙,她知道男人的火儿一旦被点起来就很难再压下去,前阵子闫笙恐怕是因为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关系,所以一忍再忍,不肯撕破那层纸。

她如今主动打破了这层关系,他应该能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了吧?

他目光一沉,闭上了嘴,由着她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白鱼感觉身下有东西顶着自己,纤细的手颤颤巍巍的放在了他的肩上。

日落月升,黑漆漆的屋子传出阵阵呻吟。

屋子里开着空调,只有空调的显示屏上亮着莹莹光亮。

她白皙的手攀上他宽大的后背,手心儿里摸了一层薄汗。

她在他身下呼吸急促,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娇软的身体像个小火炉似的。

清晨七点,白鱼猛地惊醒过来,现在几点了?

她亮起床头的手机,早上七点,外面的天儿刚蒙蒙亮。

她一挪动双腿,下半身像是肿了似的。

借着屋里微薄的光亮,她看到身旁睡着一个庞然大物。

她气愤的恨不得捶床,昨天下午到早上五点,她就睡了两个小时。

啊,好在她这些天在家睡眠时间够充裕。

她掀开被子黑灯瞎火的也看不见拖鞋在哪儿,直接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她站起身的那一刻,腰板儿不自觉的弯了下去,她勾着背,扶着床边的床头柜。

“嘶……”说不上来的难受,就是浑身不得劲!她扶着床头柜缓了一会儿,看了看床上的人还没醒,就松了一口气,闫笙睡相很好,也不打呼噜,这是她跟他睡了几次得出来的结论。

她撑着墙慢慢挪出屋外,客厅冷飕飕的凉风裹挟着她的身体,她没穿衣服,那踉跄的步伐也不禁开始加快了些。

来到浴室门口,她打开浴室的灯,轻手轻脚推门进去,正对着浴室门的就是洗手台,洗手台正上方就挂着一面镜子。

她进去的时候正好就可以看到,镜子里自己倒映出来的模样,唇红齿白,有些凌乱蓬松的头发,她几乎全身都是闫笙的吻痕,包括大腿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