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两张床,上铺整洁,下铺凌乱,说明之前住了两个人他们都不见了。”

凌久时一进房间,下意识的观察完所有细节说道。

“他们开出了头发。”阮澜烛的视线落在箱子上,却句句不拉爱人的问题。

“这里住的是你的人吧?”孙元洲目光转向身旁的夏姐,出声问道。

“是吧?”夏姐回答得十分敷衍,神情满是冷漠。

“不是让你管好你的人吗?”

“他们都是成年人了,开箱谁也拦不住。”夏姐无所谓的回答道。

夏姐的回答让孙元洲极其震惊,眼神有着不可置信,“你特么就是想让新人当炮灰,现在又多了两个箱人,开箱更困难了!”

“不开箱你就能保证,不会有人死吗,这游戏是不会让你钻空子的!”

孙元洲气急败坏的声音惹怒了夏姐,女人的嗓音也不由大了起来,充满了怒意。

夏姐的视线落在阮澜烛几人身上,意有所指的说道,“有些人明明知道游戏规则,偏偏不告诉大家,”

停顿片刻对着孙元洲低声喝道,“早晚,你们也都是别人的炮灰!”

“说什么呢,你有本事再重复一遍!”

夏姐的话音刚落,便被吴语一把长刃横在她白皙的脖子上,刀尖闪着冰冷的光芒。

耳边是他阴恻恻的声音,他冷眼瞧着她,毫不掩饰他的杀意,让夏姐犹如身在冰窖,冰冷而刺骨。

“你……你干……什么!”

小蓟外强中干的喊道,喉咙上下滚动吞咽着口水,这刀怎么出现的,他要是被发现了不被杀死吧!

陈非和阮澜烛视线交错,随后抽回,观察着周围人的举动。

“小兄弟,门内不能杀人的,你先放下,得为自己着想。”

孙元洲压制着自己内心的惧意,拼命控制着脸上的微表情,尽量声音温和的劝道。

凌久时看他紧握的拳头,眸光微动,“无忧,他说得对,先放下,我们找到钥匙最为重要。”

“行,放你一马。”戏演够了,那就可以了,吴语听话的把刀拿开。

夏姐身子一软差点倒在地上,她的手本能的伸出去手下意识抓住了门框,冷汗顺着下巴滴落在地,濒临死亡的那一刻她甚至感觉无法呼吸。

“走着瞧!”

女人克制着想回头看的欲望,声音嘶哑,双眸恶狠狠的瞪着吴语。

“好的。”吴语笑眯眯的完全没把她放在眼里,目送着几人的背影。

“语哥,你太帅了!”

等人走光,千里双眼冒着星星对着吴语说道。

想起夏姐的话,他神情满是不满,撇撇嘴道,“那女人看着就不爽,我们一展现实力就盯上我们了。”

“暴力还是最能解决问题的。”吴语把刀帅气的插回刀鞒,对陈非挑眉道。

陈非微微一笑,眼神温柔如水,轻声说道:“是的,你最厉害了。”

“那我们也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再说。”

吴语被他这样的目光盯着,双颊泛起一抹红晕,他带着一谢和千里先走出了房间。

在回去的路上,凌久时转头看向身旁的阮澜烛,低声问道:“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

“凌凌怎么想呢~”

阮澜烛目光明若晨星凝视着自己的爱人,嗓音低沉而温柔。

凌久时嘴角微扬,眉眼间露出一丝狡黠之色,故意跳过上个话题,逗趣道:“嗯我也不清楚,但是我需要去趟洗手间,去吗?”

“好,我陪你去。”

阮澜烛默契配合着爱人话语,眼波流转间带着淡淡的笑意,脸上满是宠溺之色,不紧不慢地跟在爱人身后。

“凌凌,凌凌……”

“怎么了,祝盟,你没带纸吗?”

正在洗手的凌久时身后传来一阵阮澜烛的叫喊声,他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救我啊,凌凌……”

这话一出凌久时瞬间慌神道,“你怎么了祝盟!”

“我被关在箱子里了,凌凌,救救我,凌凌!”

“祝盟,你等我啊!”

凌久时用耳朵挨着隔间,一个一个听过去,确定声音传来的位置后,利落的抽出箱子的铁丝,捣鼓起锁头来。

“凌凌,救救我啊,凌凌,我快坚持不住了!”

隔壁传来细微的声响,顿时让凌久时心神一凛,停止撬锁的动作敲打隔壁的隔间。

“祝盟!”

见没回应,凌久时也害怕真的出事,他怕自己判断失误刚刚那句话。

但澜烛从来不会把自己的脆弱轻易展现给他,即使他是凌久时,特别他是凌久时,澜烛更不可能会轻易对他说出那句话。

不再犹豫,手指轻微颤抖,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撬开门锁,“你干嘛,凌凌?”

阮澜烛瞬间吓得瞳孔地震,惊愕都要从那双多情桃花眼溢出来了,凌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