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再一轮的侵犯了,他显然已经失了神志,再或者,他原本就打算把我折磨死,然后抛尸荒野。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他的骤然失控。我倾向于第一点,他有狠绝阴鸷的一面,但绝对不是一个性虐女人的变态。

但他又因何而失控呢,我想不明白。

身下的床单上嫣红一片,我又出血了,这血早已不是被变成真正女人的标识了,因为那已经是将近一个钟头前的事了。

枕头边的墙壁上也印着我的血手印,和道道抓痕,这些触目惊心的痕迹让他冷静了一些,他蹲坐在床上,眯着眼睛,有些疑惑地紧盯着我,只是他眼中热度,让我依旧惧怕。

他不会就这么放过我的……

下体一阵撕裂般的抽痛,我不知道他再捅进去我会不会死,但我知道,我一定会疼晕过去。

他向我伸过一只手臂,他抓住我肩,把我往他面前拉去。

我扑倒在他的腰间,那平坦的小腹,平整铺排的六块腹肌,即便在这种场景看来也很性感迷人——他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为什么打碎了我的美好幻想。我原本只是想默默暗恋他的。而现在,一切都宛如被原子弹轰炸过,遍地荒芜了。

接下来,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或许是潜意识驱使,或许是本能的直觉,我抬起泪痕斑驳的脸,哀求一样地看他一眼,然后低下头去,用嘴含住了他的分身。

他没有拉开我,也没有任何动作,空气里安静极了,只有我吮吸的吧唧吧唧声,淫乱、不堪。那东西在我口中和手掌里不断地发热、胀大,而后传来他微微的享受的喘息,我闭上眼睛,凭着本能认真地舔弄。天啊,我怎么会这么不知羞耻,我不敢再多想一点。

可我必须这样做。他的欲望显然还很旺盛,如果这样能让他舒服的话,他或许不会再反复去戳我伤痕累累的阴道。

而且这个姿势,有助于我的逃跑。

衣服在厨房里,厨房离大门很近,我只要在他之前跑出这个房间,就算得救了。

可他真的很不好对付,各个方面都是。我的嘴唇和腮帮子都麻了,他还没有一点要射的意思,而且他的尺寸着实很惊人,堵得我呼吸困难,几次都要干呕。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要等的时机终于来了,我更加卖力地,像个妓女一样殷勤地套弄,偶尔偷眼看他,发现他也正目不转睛地睥睨着我,表情享受中透着一丝丝轻浮的愉悦。

我这才明白,他最享受的,其实是我给他口交这件事。他该不会误以为我在整个过程中有了快感吧?

干脆咬断他的命根子算了。

可我不敢。要是真咬坏了,他绝对会把我变成一具残缺不全的尸体。

坚硬的前端已经开始颤抖,越来越激烈,就是现在我松开嘴,使尽全身力气,一巴掌挥到他脸上。“啪”的一声脆响。我没时间去看他的表情,仓皇地跳床而逃。

他没有追来,我成功拿到了衣服,光裸地夺门而出。

好在走廊里没有人,我跑到一个空荡的黑暗角落,忍痛飞快套上衣服,他的门依旧纹丝不动,我一边警觉地频频回头、系衣服扣,一边快步往楼下跑。我成功逃脱了,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作者有话要说:

透子的举动确实有点渣,不过原因很复杂,确实有受到非人为因素的刺激:记得以前看过一个小科普,美洲还是哪里的蜥蜴有毒素,能刺激人的神经,对不同的人影响不一样,能放大人的某种情愫——越说越觉得是在科幻电影里看的呢,反正这里是柯学的世界,稍稍超自然一点也ok,透子有点被影响了,主要他内心的负面情绪很多,对女主自然也有很强烈的那种欲望,没发现自打离开那个山庄后他就有点不对劲儿了,说话有时也很露骨,他最开始把女主扔下车是因为他察觉到这种不对劲儿了,怕自己冲动,后来又因为担心女主出事,心急火燎地又折了回来,所以大家不要吐槽他啦,他不是很渣,只是有点渣(还是渣)——

我不知道这是哪个街区,我对东京根本不熟,现在外面黑乎乎的一片,我已经失去了方向。

但我还是尽可能地跑着,跑出他家,跑出他的那栋楼,跑出他可能追到的范围,我真怕他会追出来把我拖回去,刚刚他真的很吓人,那种疯狂而暴戾的眼神,宛如钢铁般的手掌,几乎要把我捏碎。

还有那种身体被劈开、翻搅的感觉,好可怕……

我在一个僻静的胡同停住。

现在大概八点多,因为阴天路上几乎没有行人,这让我衣衫不整的狼狈模样看上去不那么招摇,我靠着墙喘气,身体每个关节都疼,那个地方更像是被刀反复刮擦过一样撕扯着疼痛。

我躲在一只巨大的黑色垃圾桶后,抱膝坐下,哭了好一阵子,直到有更多的血液涌出来,我开始感到害怕,才撑着墙壁,哆哆嗦嗦地站起来。

我几乎不敢把腿并拢,每走一步都疼,我终于体会了那些遭遇不幸的女孩的痛苦,这种伤害不只是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