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老叫花子的话后,吴越心里咯噔一声,他已经知道老叫花子想说什么了,可是细一想也不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于是开口问道:“你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嘿嘿……太羞人了……我老人家都不好意思说了,在瀑布下的深潭里,我老人家看到一个小伙子……对,跟你长得差不多少,不几乎就是一模一样,正光着身子跟一个长得如花似玉……”

“得得……老家伙,你留点口德好不好?你不是说这程王府吗?怎么跑题了?”吴越老脸一红,马上把话给差了过去,同时心里咯噔一声,已经对老叫花子上了心。

“哦?对对对,说这程王府,你看,这人一上了年纪,这脑袋也不灵光了,好好好好,咱说这程王府……

这程王府中的这位程王爷是当今万岁的叔叔,说起这程王爷来,那可真太不是东西了,他可把这青江城给祸害苦了……

他家中养着一些恶奴对青江城的百姓进行横征暴敛、搞得这里民不聊生不说,强男霸女的事情可没有少做过。

程王府中的恶奴被当地的百姓称为‘净街虎……’,他们一上街,见什么抢什么,就是见到了年轻英俊的小伙子也不放过都抢了回去。

这程王府的罪行还不仅如此,但凡有胆敢得罪他们的,便要被抓进程王府中酷刑致死,而且这程王爷与被我脱光了衣服的那位‘夫人’最喜欢看活人剐型取乐了……

对了,你知道我老人家用菜刀逼着跑出来的女人是谁吗?”老叫花子一脸神秘地开口对着吴越问道。

“不知道……”

吴越还在想着刚刚老叫花子说起自己的事情,心里玩味不已:自己与小魔女……的那座深潭可是深入到了深山之中,他一个老叫花子能跑到深山中去?说来青江城,就他?这老家伙似乎在‘点’自己,看起来,这老家伙不简单呐……

“是谁?这个女人是程王爷的母亲,也就是当今皇帝的祖母……”老叫花子再次将声音压低开口说道。

“什么?是……正宫皇太后……”

“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嘿嘿……儿子娶了母亲,你说他们不到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来到哪里去?”老叫花子一脸玩味地开口说道。

“老家伙,你给我闭嘴,马上就死的人了,还说什么说?这次恐怕你就是想死都没有这么容易了,程老爷定会让你生不如死……”此时一名恶奴开口对着老叫花子喝道。

“老伯,你不是说是程王府吗?他们怎么说程老爷?”吴越听了恶奴的话一脸疑惑地看着吴越说道……

老叫花子不敢说话了,但他还是像看白痴一般把目光投向了吴越。

吴越看到了老叫花子的目光之后心里一下子明白了过来,皇族做出了这种不伦丑闻的事情出来,还真不能以王爷自居了……

于是吴越与老叫花子都不再说话,大约近半个多时辰的时间之后,这条主街已经到了尽头,而在主街前方是一片不小的广场,一座超豪华的规模宏大的建筑群出现在了广场的尽头处。

虽然现在天完全黑了下来,可是广场之上灯火辉煌,建筑群落之中更是明堂焟柱将天空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仅从这座建筑群的位置来看,就不是城主府可比,吴越与老叫花子被众人押着穿过广场,直接进入来到了程府的门前。

此时,原本乱哄哄的七八十名程府的恶奴马上排好了整齐的队伍,吴越与老叫花子被押在队伍的最前方。

那名周师爷上前与守门的家丁说了一些什么,而后吴越与老叫花子从一旁的小门被押进了程府之中。

在巨大的建筑群落里,众人左拐左转如同穿迷宫向前行来,经过了一队队跨刀带剑的侍卫高手的检察之后,一路向前。

这样一座如同迷宫般的建筑把吴越都有些转晕了,吴越不时地拿眼睛打量着老叫花子,而老叫花子现出一脸的惊恐不安,似乎并没有发现吴越正在看着他。

“这个老家伙还真能装,不要说他,就算是以自己胎息期颠峰的修为在这样大的建筑群中想找到厨房、正宫皇太后的寝宫都不容易,他是怎么人不知鬼不觉地闯进来的?还把正宫皇后给挟持了出去,并把衣服给剥光了的呢?这个老叫花子不会是扮猪叫老虎吧……

原本自己还想着花点钱帮老叫花子把此事摆平就算了,可是现在看来,就自己这点钱在这里连屁都不是,人家根本就是不缺钱的主,人家把老叫花子抓回来非先剐了而后点了天灯不可……”

就在吴越心中思绪翻滚之时,前方再次出现了一座巨型的宫殿,宫殿前是一片开阔的广场,在广场之上立着两根桩橛……

一排身着大红衣袍的刽子手红头巾包头,敞着怀,护心毛从胸口一直长到了肚脐眼处,个个如同凶神恶煞一般手持鬼头大手等在那里。

每根桩橛之下还另外立着两名黑衣人,头上包着黑头巾,肩膀头上搭着白毛巾,手持一把明晃晃的小柳叶刀。

在两个黑衣人的脚下分别放着一个巨大的铜盆,盆里装着半下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