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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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好笑,他进我的课题组有半个多月了,一直想要给我下毒,让我身败名裂什么的,但是我基本上不吃不熟悉的人的东西(除了饭店),又不怎么喝水,平常待在教令院的时间也不多,找人难找,好不容易找到了,身边又总有人跟着。
四处碰壁的他怒火中烧,那日夜间外出,只有我们几个课题组的成员,我放着他们自己走开来去看星空,他就知道这是个好时机,故意用问问题的套路把我引过去了,然后就这么着了。
所幸莫娜比我多了个心眼。关键时候冲上来给了他一脚,然后把我拽了上来。
看来以后我出门还是带着海参和海洋比较好吧。否则真不知道哪天都“啪”地一下没了。
另外,吐槽一下风纪官的办事效率,过了三天才给我答复,经过上次的事儿我还以为他们改了性子呢,看来只不过是因为是有赛诺在而已。
评语:……
【11月9日,雨】
感冒了,好奇怪。按理来说,有艾尔海森在我晚上不可能踢被子,平常穿得也还挺严实,怎么就感冒了呢。
思来想去,只能说,这具身体真是江河日下啊。
赛诺从沙漠里回来之后便上门来找我了,确认我没事,便邀请我去提纳里家吃饭打牌,每次和他打牌我都充分地认识到了自己的手气之差,八个骰子各不相同,这还打个毛线。
我说我就去看看,聊聊天。他转头看了一眼沙发上抱着书的艾尔海森,很不情愿地多问了一句:“他呢?”
艾尔海森头也不抬道:“她要是和你一起出去都能出意外,那我想你这个大风纪官——”
“走吧。”赛诺果断地对我说,“我们去找提纳里。”
我忍着笑点点头,和艾尔海森说了再见,然后就和赛诺到大巴扎买了点东西,去道成林找提纳里。
路上他给我吃从沙漠里带回来的赤念果,还给我看枣椰,问我要不要再做一次高浓度的枣椰糖,我本来想说好,但是一想到这糖最后都会被艾尔海森收走,放久了就坏掉了,就只好说算了,做别的吧。
路上碰到了死域,救下了一队巡林员。无论再看几次我仍旧觉得死域的力量充沛而强大,假如能找到一种方法,让死域的能量转化为我们自己的能量,也许困扰在世界树上的灾难也会消弭不少。
我问提纳里有没有这种可能性,他非常严肃地否定了我的这个想法,告诉我究其根本来说死域是世界树表现出来的病灶,就像是人会感冒、器官会衰竭,那并非是一种力量,他本身来源于世界树,是世界树病变,不可能与世界树共生。
我只好放弃了这个想法。
另外,今晚赛诺打牌输给了提纳里,他坚持认为这是因为道成林是提纳里的专属场地,有场地加成,如果去蒙德的大风车下,他就不会输了。
然后他拉着我打牌,估计是想在我身上找点尊严,我本来想着,哎呀少年人的自尊心还是不要打击比较好,结果没想到这局手气好的离谱,把他给打自闭了。
提纳里为了让他振作起来,故意给他输了一把,结果他又说什么绝不允许放水,哪怕输也要坦坦荡荡光明磊落……
所以我俩打了一个晚上的牌,现在这本日记是凌晨写的,我眼睛都要睁不开了,拜拜,晚安。
评语:提纳里不知道这件事?
【11月11日,晴】
浑身上下都疼,宿醉好痛苦,完全起不来床……
我脑子里完全没有昨天晚上酒醉之后的印象啊!
我就记得路过酒馆的时候看到提纳里赛诺还有卡维坐在一起聊天,好奇就过去掺了一脚。结果聊天聊到一半的时候我发现提纳里的杯子里竟然是酒,就震惊地问他他不是还要开车会化成郭吗,怎么还有酒喝。
赛诺告诉我提纳里喝的是果酒,墩墩桃的,很甜的,度数不高,问我要不要。我本来不想喝的,但是卡维问我说我以前是不是没尝过,现在尝个鲜也可以,要是我醉了他们也不会把我扔在这儿的。再说了,璃月的酒和须弥的酒是不一样的,我可以先喝喝须弥的酒,然后回去尝一下璃月的酒,看看有什么区别。
我就有点心动,虽然小的时候喝过酒,但是那都是米酒,度数又不高,是个不常吃的零食。所以四舍五入我就没喝过酒,又想起来卡维上次醉到被我们送回家的情况,就有点好奇自己喝醉是什么样的。所以我就点了一款和提纳里一样的果酒。
确实甜。喝了两杯之后感觉自己还挺清明的,我就想换一款。卡维让我别换,就这一款就行,哪有人喝酒是往把自己灌醉的方向走的,我说那今天你看见了,于是毅然决然地点了他喝的酒。
卡维的酒和提纳里的酒简直是两个极端,一个像果汁一样清清甜甜,一个辣得呛喉咙,我没防备,一口下去咳得惊天动地,只觉得酒精味从我眼睛里钻了出来。
卡维嘲笑了我一句,我告诉他再笑下次捡到他就把他扔河里去。他表情扭曲地哼哼唧唧两声,谴责地说我和艾尔海森不愧是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