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失所望的样子。

燕离:……

莫名觉得胸口中了一箭,自尊更是严重受损。

谁能相信,闲王殿下长到二十五岁,竟然是第一次,哦不,第二次亲女人的嘴?

没有经验,生涩一点、没能给顾青秋带来美好体验,这难不成还能怪他吗?

燕离抿起唇,“下一次就美妙了。”

“下一次?”顾青秋拧起眉头。

虽然有点迷糊,但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燕离于是继续哄:“占便宜嘛,占一次和占很多次,哪个更能让人快乐?”

顾青秋于是就这样被带偏了:“也是,有便宜就要多占!”

“对呀,”燕离眼也不眨地道,“所以下一次会更好的。”

“哦……”顾青秋深以为然。

燕离眼里的笑意更浓了。

他原本想着,要不要再哄着顾青秋做点平时不能做的事,就见着顾青秋抬手又打了一个呵欠。

“好困……”顾青秋抹掉眼角因为困意而出现的湿意,“便宜也占够了,我要休息了……”

也就是中午饮了些酒,怎么就睡不够呢?

难不成,窦悠悠那里的酒后劲儿特别大?

顾青秋迷迷糊糊地想起了燕离前世深受失眠之苦,下意识道:“皇上若是睡前也饮些后劲儿大的酒,说不定就不用被失眠之症困扰那么多年了……”

燕离浑身一震。

顾青秋醉了还没清醒,但他却没醉,他清醒得很。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将顾青秋的那声下意识脱口而出的“皇上”听得清清楚楚。

她叫他“皇上”。

还说他被失眠之症困扰多年。

可是……

他如今只是闲王,失眠之症也是这几年才有的,哪怕他深受其扰,但也说不上是“那么多年”。

是顾青秋不清醒之下的口误,还是……

燕离好一会儿都没理出个头绪来。

待他再抬头,就发现顾青秋已经抛下他,重新回到床上,甚至呼吸都已经变得悠长匀称了。

燕离:……

莫名凄凉。

……

顾青秋又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自己狗胆包天,竟然又轻薄了燕离,甚至还说出了以后要继续占他便宜的话!

顾青秋:……

所以,昨儿喝那酒是能壮怂人胆还是怎么的,要不然她怎么敢做这样的梦?

她不由想起了上次醉酒之后,也做了一个轻薄了燕离的梦。

“唉!”顾青秋叹了一口气。

这酒,是不能再喝了啊!

要不然,谁知道她会不会被梦境所惑,万一哪天真的做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那可怎么办?

已经在门外守了一会儿的画春和画冬听到屋里的动静,推门进来,正好听到顾青秋叹气。

“主子,一大早的您叹什么气?”画冬问。

顾青秋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觉着喝酒误事,以后对待喝酒这件事还要更慎重一点才是……”

画春和画冬不知道顾青秋误了什么事,但也点头应了。

两人招了小丫鬟进来服侍梳洗。

画冬一边给顾青秋梳头,一边道:“主子,您还不知道吧,昨晚又发生了一件大事呢!”

“大事?”顾青秋疑惑,“什么大事?”

画冬道:“昨日城南和城北下午就开始戒严,各大坊市胡同的出口都被官兵团团围住,然后建王带着人马从中抓了好些人走,听说这些都是南戎的探子呢!”

画春听到这里,也忍不住出声议论:“城南和城北的百姓都快闹翻了,都说这些都是再普通不过的大安朝百姓,又怎么会是南戎的奸细,也不知建王朝着这些普通百姓下手是想做什么……”

“还有呢,也有一部分住在城南和城北的百姓,许是怕自己也被抓走了吧,慌不择路地跑到了城东……”画冬道,“主子,就在咱们离开了窦小姐她们那里之后不久,这些跑出来的人还闯到了离着窦小姐她们的宅子不远的地方,听说癫狂之下打伤了不少人呢!”

话中是十足的庆幸。

庆幸她们走得早,没与这些人碰上。

也庆幸这场突如其来的祸事没有找上窦小姐她们。

顾青秋心头一惊:“还有这样的事?”

画春和画冬齐齐点头。

“千真万确!”

顾青秋不由陷入沉思。

昨日她们才谈起了这件事,窦悠悠四人还因此而决定暂时住在一起好有个照应,谁知紧接着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画春,你去窦小姐她们那里去看看,问问窦小姐她们可都安好,有没有受到惊吓?”顾青秋吩咐道。

画春领命退下。

顾青秋又隐隐记起,昨晚燕离应该是来过的。

上次顾青秋给燕离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