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

胀得猩红狰狞的性器在被肏得殷红的肉缝里拔出又狠送,清脆的肉体拍击巨响声落进余暮耳中,她都感受到了车身都跟着身下顶肏的频率摇晃了起来。

车就停在家门口,如果有人来的话……她都不敢继续想下去。

小腹酸慰到了极点,余暮落在他肩上的手死死掐进他的肌肉,摇头晃脑地哭叫,“啊、呜——慢、慢点……不要了、啊——”

薛谨禾低闷喘哼,手陷进她柔嫩的臀肉间,掰着她股瓣更加方便粗肿的性器抽插,边顶腰边托着她的屁股往上抛,在她因惯性往下坠的时候狠戾地往上肏。

顶得又重又狠,仿佛要把她整个人都贯穿然后串在自己的鸡巴上,滚烫的龟头次次毫不费力地捣入子宫。

“不行——要坏了、啊、要喷了……”小腹酸胀感积累到极点,余暮跪坐在他身侧的两腿抽蹬着想要逃离,却被他紧扣住无法挣扎。

薛谨禾粗重地喘息,死死掐着她的腰加速挺动,性器狠狠顶到最深处搅弄。

“呜啊——”

余暮脑子里骤然乍现白光,肉臀在他的掌中狠狠颤抖,整个人僵直了抽搐着。

小腹酸得剧烈痉挛,身体里有一根弦陡然崩断,穴口剧烈收缩着粗长的性器淅淅沥沥喷出更多液体。

她被肏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