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中途才进来,奚幼羽基本靠猜连接起剧情。

回去的路上,宋之雾给奚幼羽买了很多好吃的,陪着她慢慢步行回酒店。

奚幼羽双手都是小吃,胃里的容量最多只能装下手上的东西,她盯紧宋之雾以免她再买。

宋之雾听她吃不下,把手上的零花钱全部投入捐款箱,里面还夹杂着几张百元大钞。

她松口气拍手,奚幼羽看不懂,好奇求教:“怎么都捐了?”

宋之雾扬起微笑,语气平常:“销赃。”

奚幼羽佩服的同时,忽然反应过来:“姐姐一直买吃的,是想把钱花出去。”

她隐隐失落,宋之雾眼睛一眯,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但是你也吃饱了,一举两得而已。”

奚幼羽狠狠咬下竹签上的肉丸,塞满腮帮子,奋力走在前面不理睬宋之雾。

到楼上房间,奚幼羽餍足地摸摸肚子,去洗手间洗掉腿上的血污,躺在床上休息了半个小时。

宋之雾借剧组手机打电话,和蔡寻讲工作。

奚幼羽不问也知道她在忙什么,这个时期,应该是和别人撕高奢代言。这是一本小说,粗略的剧情仍在轨道上。

睡一觉起来,宋之雾刚好打完电话,脸上看不出一丝怒色。

奚幼羽头发有点乱,懵懵的坐在床边,碰碰脚尖:“直播结束了吗?”

宋之雾说:“没有,姚夭又失踪了,她们在外面找。”

奚幼羽讶异问:“还没找到?”

宋之雾笑了笑,像个找乐子的看客:“找到了,导演单独找她谈话。”

不是第一次失踪,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宋之雾拿到柜子上的创口贴:“刚刚碰过水应该把换一下,渗水进去伤口可能会感染?”

奚幼羽伸手接,但是宋之雾在她腿边蹲下来,不做预告撕掉旧的两张贴。

“凑近看伤口有些吓人呢,要是手机还在身边,我要拍个照片做纪念。”

宋之雾把耳边的碎发别好,长指撕开包装,奚幼羽吓得屏住呼吸,怯生生地探头往前看,只能看到一道结了血痂的疤。

“可能会有点痛。”

奚幼羽连忙说:“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宋之雾勾人的双眸一弯:“我都蹲在这里了,只把事情做到一半不是我的风格。”

分明这就是她的风格,奚幼羽没说出来,勾紧脚趾看向她鼻梁上的两颗痣,漂亮的人连痣都是懂事的,长的地方好看极了。

宋之雾贴好之后,似有所感一抬眸子,奚幼羽眼神回避,眸光被撞碎,在眼底闪烁。

虽然自己才是坐着的那个人,却避免不了被她的气场压迫。

宋之雾轻抚着奚幼羽的膝盖,垂眼睫毛的长度惊人,她似在回忆:“你说你生病了没人照顾,没人心疼,宝宝,那我来疼你呢?”

奚幼羽喘了口气,不争气地心动了,对宋之雾的花言巧语心动了。

她长这么大,无父无母,几乎没有朋友,生病的时候熬一熬就过去了。

宋之雾忽而轻笑,拇指揉着奚幼羽的腿肉,直接接触皮肤抚摸手感大不相同。

“好软,可以咬一下吗?”

奚幼羽还沉浸在上一句话里,耳尖率先给出反应,红的很快。

“姐姐!”

宋之雾再问:“可以吗?”

奚幼羽握紧掌心,转过头不看半跪着的宋之雾,轻声答应:“嗯。”

她看向窗帘,天黑下来,瑰丽的紫色纠缠着流云。腿间感受到软唇的温度,留下的湿润痕迹凉丝丝的,宋之雾握住她的脚跟,从膝盖几乎吻到根部。

奚幼羽手抓着宋之雾的肩膀,仰起脖子转而看天花板上的灯。

每一秒的亲吻都像奚幼羽骨头折磨软了,宋之雾鼻尖压在白皙的腿肉上:“宝宝好香呢,居然是这么青涩的香味。”

奚幼羽小腹一紧,羞涩地阻止宋之雾继续探索的动作。

宋之雾眼神是清澈的,见不到一星半点的□□,她的无名指压在唇瓣上站起来,摸摸奚幼羽的头:“上楼吃甜点,导演铁公鸡拔毛请客。”

奚幼羽声若细蚊:“……我换套衣服。”

宋之雾笑:“换衣服干什么,一会儿下来睡觉又要换。”

奚幼羽不自在地收紧双腿:“姐姐先上去。”

黏糊糊的,继续穿着不舒服。

奚幼羽在洗手间换了套衣服,对着镜子扇扇风,脸红的太明显,这么下去会被看出破绽。

宋之雾总是迅速抽身,前一秒浓情蜜意,下一刻冷静相待,奚幼羽说服自己用同样的态度去面对她。

不管是亲昵,还是冷漠,转过身就是过去。

她慢悠悠走到餐厅,饭后甜点茶会已经开始,宋之雾喜欢吃甜的,早就上楼入座,手边马卡龙配红茶,一举一动优雅至极。

大家看到奚幼羽,招呼她坐到中间,即使互相讨厌着,非得挤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