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哥哥以前是做什么的,你也忘了,但我相信,你一定是继承陆首长意志和责任,是位英勇无畏的军人。”

陆渊喉结滚动,“你想劝我跟他们回去?”

安宁摇摇头,“不是劝,只是希望哥哥按照自己的心意前行。”

而不是被她绊着脚步。

她知道,如果不是她在这里,他早就走了。

长岭村太小了,留不住他,也不是能让他腾飞的地方。

陆渊伸手将她抱到怀里,让她靠着自己的胸膛,怎么告诉她,他的心意就是她呢?

只是,就算是单纯为了她,他也确实该回去一趟了。

但在离开前,他必须先为她安排好一切。

……

那夜后,离开的话题,两人都没再提起。

正月过去,天气越来越暖,安宁也不用再天天把自己裹成个小土豆了,偶尔还跟安夏到山脚摘桃花。

陆首长和陆泽似乎也很喜欢山村里宁静悠闲的日子,一直都住在这里。

但安宁知道,他们只是在等陆渊。

这日夜里,安宁昏昏欲睡的时候,陆渊的一句话让她的瞌睡虫瞬间都跑了。

“如果我离开了,你一个人不敢睡要怎么办?”

“啊?”

安宁有点茫然,她确实考虑过这个问题。

曾经,她是想着给自己找个阳气充足的小男朋友的。

但不知为何,向来对哥哥无话不说的安宁这事半点不敢在他面前提,总觉得说了自己的下场会很不好。

小动物敏感的直觉。

她弱弱地试探,“让夏夏陪我?”

“嗯?”

陆渊捏了捏她的小脸,像是在说“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安宁怂了,有点小委屈地改口,“那、那我努力自己一个人睡?”

陆渊:“不怕?”

安宁:“……”那怕也没办法啊。

而且她也总不能缠着哥哥一直陪她睡一辈子吧?

“为何不能?”

“什么?”

安宁这才反应过来,她刚刚把话给嘀咕出口了。

“为何不能?”

陆渊突然双手撑在她的两侧,高大的身躯覆在她上面,雄性的阳刚气息牢牢地笼罩着她,温度似乎在悄然攀升。

安宁心脏开始快速跳动,总觉得现在的哥哥很危险,两人的气氛更微妙。

她不安地抓紧被子缩了缩身体,水润的眸子无措地看着他,“哥哥,你怎么了?”

陆渊俯身更靠近她一点,两人呼吸交缠在一起,男人声线低磁,带着撩拨的性感,“为何我们不能一辈子睡在一起?”

安宁:“……”

那、那不好吧?

哪有“兄妹”一辈子睡在一起的?

那不是……

安宁杏眸倏而瞪圆,不不不,一定是她理解错了。

哥哥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

陆渊大掌贴着她的脸颊,似怜惜似暧昧地摩挲着,“宁宁觉得,我们现在睡在一起就正常?”

安宁:“……”

也就共享一张床,各盖各的被子,也没什么……吧?

但扪心自问,如果那个人不是陆渊,她真的愿意跟对方同床共枕吗?真的会如此毫无防备吗?

这问题太复杂了,导致某人不太聪明的小脑瓜子有点运转不过来了。

“那、那哥哥如果觉得不正常,为什么当初不赶我走呢?”

陆渊低笑一声,在黑暗中精准地吻住她的红唇。

“唔……”

安宁双眸瞪大,直接被亲傻了。

哥、哥哥这是在做什么呀?

他怎么能?

陆渊身体力行地告诉她,他不仅能,还能更能。

安宁的被子被他强行给扯掉,在她还没感受到冷意前,男人炙热的身躯覆住她,随之的是他愈发霸道强势的吻。

……

最后的最后,安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

只知道陆渊越来越过分,轻车熟路地解开她的所有衣裳,肆意在身上落下他的气息和痕迹。

安宁只觉得自己像是个布偶娃娃,随他摆弄和把玩着。

那些不可说的触碰让她羞得俏脸通红,眼尾湿润一片。

他还低低地在她耳边喘息,哑声笑着说些坏坏的话。

安宁心里那个温柔正经、强大体贴的好哥哥就这么碎成渣渣了。

偶像塌房的苦逼无外乎如此。

然而,就算她羞耻得捂着脸呜咽,经受不住地想用小jiojio踹他也没用。

就她那点微不足道的力气只是增加男人恶劣的情趣,被他抓着玉足把玩,玩得全身酥软得跟水一样。

床幔遮蔽的空间里,满是旖旎暧昧。

反正就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