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胥天翔要说法?

单一诺脑海中立刻出现了胥天翔冷若冰霜的脸。

跟他要说法?他是会解释的人吗?估计就算百姓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只会甘愿受死吧!

单一诺蹙眉,起身就快步往门外而去和进花厅的祁玉撞了个正着。

“小一诺,慌慌张张的要去哪?”祁玉帮她揉着撞疼的小脑袋。

“玉哥哥。”单一诺显得有些窘迫,“那个,县衙门口有人找胥天翔闹事,我想去看看。”

祁玉拉着单一诺回到花厅,让泠雨退下,并且告诉泠雨不准任何人进入花厅之中略带愠怒的问:“难道你原谅他了?”

陪着单一诺去河道查看情况时,有一次身旁没有外人时祁玉凝重的问她:“小一诺,你为何要逃婚。”

单一诺思量了半天才缓缓的道来,“成亲那天胥宛月找了我,告诉了我很多事。我发现胥天翔不过是在利用了我,而且他还利用了国公府的人。”

她看着远处的天空,情绪有些失控,最后的声音也有些哽咽。

缓了半天神又道,“他利用我就算了,可他不该把外祖父一家当做棋子。”

其他的事祁玉知道一些,可关于国公府的事他不知道,他不知道胥天翔居然会把袁国公放在他的计划里。如果单一诺说的得到证实的话,他是绝对不会轻饶他的。

祁玉将这些话深深的刻在心里,可今天单一诺却说要去替胥天翔解围,他,他真的动怒了。

很想问问她,是不是无论胥天翔做了什么,她都能原谅。

“玉哥哥,你知道七情六欲中为何都离不开爱恨情仇吗?是因为世人皆知只有爱过,恨过才会明白,有情就有恨。所以让人恨得越深的那个人,也是爱的最深的人,无法放任不管。”

她恨他,可是她也深深的爱着他。

在他遇到困难的时候,让她袖手旁观对她来说是一种折磨,一种生不如地的折磨。

受过伤的她曾不相信感情,也不相信这世上会有奇迹,可是她来到这里就是奇迹的开始,有了开始她就变得大胆了。

放任自己大胆的爱了一次,深入骨髓的爱。

祁玉蹙眉,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变牵起含泪的单一诺道:“走吧!我陪你去。”

“玉哥哥。”单一诺咬唇望着祁玉。

“无论你做什么选择,我都陪你。”

祁玉牵着单一诺的手大步走向门外,决定陪她一起面对她选择的所有道路。

最近单一诺能喝粥了,他觉得她的好转和胥天翔有关系。河阳村掩埋尸体的时候,他看到原本走了的胥天翔折回来了。

只要她能有好转,他并不在乎让她好的人是谁。

“你们去哪?”从厨房端着一碗蔬菜粥过来的石头问。

“县衙。”祁玉面无表情道。

石头拦住二人,把粥递给单一诺道:“小诺儿,先喝了这碗粥再走吧!我已经帮你晾凉了。”

单一诺接过粥,很快的喝完了,她不想让石头白忙活。

石头将单一诺递给他的空碗隔空扔了出去,空碗稳稳地落在院子里的石桌上。

“走吧!本大爷陪你去闯县衙。”石头揽着单一诺的肩膀道。

县衙门口,胥天翔昂首挺胸的站在那里,并没有对百姓的话做出任何的解释。

有一个人突然喊道:“小仙姑怎么没有在淳王身边?是不是淳王爷欺骗了小仙姑,小仙姑离开了。”

“今年自始至终都没有见过小仙姑。”有人附和。

“我们也没有见过。”

“小仙姑说的话我信,可淳王的话我就……”

百姓众说纷纭,无非都是表示对胥天翔的不信任。

胥天翔又不做任何的解释,弄得众人哀声怨道,各个脸上的表情都开始变得狰狞了起来。

县令实在看不过去了,他摆着手道:“大家静一静,静一静。你们听本官说一句,淳王并没有贪污朝廷的饷银,挖河道所有的银两都是淳王自掏腰包的。”

“谁信呢!”有人反驳。

“此次挖河道是临时决定的,根本就来不及报告朝廷,朝廷更是来不及拨下饷银来。”县令又说道。

县令的话令百姓们深思,小声的在底下窃窃私语。

单一诺过来时,正好听到县令最后的说辞,她勾唇一笑,觉得她不用出面胥天翔也已经摆脱了困境了。

“小一诺,这下你放心了吧!咱们回去吧!天气热,你一会又不舒服了。”祁玉道。

单一诺点头,同意祁玉的说法,欲和他一起回去。

“他们是官官相护,大家不要信他们。”突然有人喊道。

“对,官场上都是这样的,咱们百姓只有被他们剥削的道理。”

“混淆视听的贪官污吏,官场就是被你们这些搅屎棍给弄得乌烟瘴气,让你们再猖狂下去,宁国危矣。”

有一个书生墨阳的人站在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