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举两得的好事,吴秋月就没迟疑,抬脚往医院走。

路过医院一楼的时候,匆忙的脚步猛得停住。

她看到个熟悉的身影。

吴秋月狐疑,冯玲玲。

她怎么会来医院?还他妈把自己包裹成个木乃伊。

你说你想伪装也伪装的像一点啊,一条丝质的围巾,一看绝对的好东西,将整颗头上包裹的只剩两个眼睛,身上却特意穿件寒酸的补丁衣服。

啧啧!这得多怕不引人注目。

她难道不知道,做贼心虚这几个字嘛?

没看到已经有好几个人着她。

忽然,吴秋月猛地想起,她在学校宿舍看到她拿药吃药,以及她惊慌失措的场景。

现在又来医院?难道她得了什么重病?

可是不对啊,怎么没听她请假?或者别人说起呢,难道……

吴秋月往病房这边靠了靠,特意背对着病房门口站着。

如果是一般人那肯定听不了,可吴秋月五官敏锐异于常人啊,这个角度正好。

病房内!

“医生,我,我上次的药已经吃完了,您能帮我看看吗?”冯玲玲在医生面前,那是真的低到尘埃里。

语气里都带着羞愧卑微跟浅显的讨好。

“什么病?”

医生每天要看那么多病人,都过去那么久了,她哪儿能每个病人都记住。

再说,眼前这人跟遇到车祸似的,把自己整个脑袋都包起来,她能认出来才有鬼。

“我,我……就是那方面的病!”冯玲玲真的难以启齿。

医生惊诧地看了一眼,然后又冷声质问道:“那方面是哪方面?同志,我们医生的时间宝贵,外头还有病人排队等看病,你要是没想好要治什么病,麻烦你先离开。”

离开不就是等死!

冯玲玲立马顾不得丢脸害羞,赶紧道:“我,我得了脏病。”

“轰!”冯玲玲只觉得说出口的瞬间,脸皮子都被扯到地上。

明明跟她无关,也不是她不守妇道乱搞,可对面一声的眼神却是明晃晃的在鄙夷嘲讽她。

就好像在看什么脏东西。

“不,不是我,是,是我男人传染给我的,我,我真的快恨死了!”冯玲玲真的委屈,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医生是个女人,不知道对冯玲玲的话信了几分,不过对女人的勇气还是很认同的。

得了这种病,一般情况就在家等死。

现在她还着来医院医治,也算是稀罕事了。

“我说你怎么看着眼熟呢,感情是你啊,行了,你也别包着了,去里面床上躺着去,我先看看什么情况了。”

医生声音虽然听不出什么起伏,可真的太丢人了。

冯玲玲捂着脸就进了内室,乖乖地去床上躺着。

有种自己是待宰的羊羔子。

门外。

吴秋月也挺震惊的。

是真没想到冯玲玲会得那种病,毕竟……这个年代在内陆都是稀罕病。

也难怪上次看她跟那男人的感情怪怪的。

还有那个叫什么丽丽姐的女人,啧啧!妥妥的下一个得病者。

寿星公上吊嫌命太长

不过冯玲玲明知道自己得了传染病,竟然还跟那个‘表哥’搅和在一起,啧啧,了不得啊。

突然吴秋月心里冒出一个念头,怕是冯玲玲两口子要搞事情。

可再怎么搞也与她无关,吴秋月麻溜的去找林舒两人。

过去的时候,林舒才刚检查完。

“什么情况了?”吴秋月问道。

“没事没事,医生说我身体上恢复得很好,额头上的疤也不深,用医院里的药好好擦着,过个夏天应该就会变淡。”

想要完全看不出来怕是有些难度。

赵子谦就自责起来。

这要不是为了他,小舒脑袋也不会被打伤。

这么说着,吴秋月顿时心里闪过一个念头。

祛疤修复膏。

她上辈子因为想生个属于自己血脉的孩子,可没少往医院跑。

所以,见识过不少因为疤痕被毁一生的人,尤其是女人。

女人一旦容貌上身上有了疤痕这个缺陷,那真就毁了一辈子。

“林舒姐,要是有去掉疤痕的药膏,你会不会买?”吴秋月试探着开口。

主要是她这伤在脑门上,用头发遮盖一下就真的看不出来了。

“买啊!那肯定要买,谁不喜欢自己的脸白白嫩嫩干干净净,做漂亮没缺陷的女人。”林舒看赵子谦去拿药,才敢说出心里话。

要是赵子谦在,她都装不在意,怕他自责。

“行,我改天打电话问问程同志,问问能不能做这种药膏,到时候先给林舒姐寄一支。”

“哎呦!真的啊!那太好了,我等着。”

林舒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