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说起儿子周庭露出自豪的表情,“我儿子是洛城钢铁厂的厂长。”

怕许琳不明白那个位置有多重要,他强调,“那是中部城市最大的钢铁厂。”

“是吗?他可真厉害。”许琳眨着桃花眼,露出佩服的神色,

“我听说那个钢铁厂光是员工都有好几千呢,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周庭挺起胸膛,不着痕迹的换了话题,“小姑娘,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吗?”许琳歪头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我在机关幼儿园工作。”

“原来是幼师啊,怪不得这么可爱呢。”周庭赞了一句,“你多大年纪了?有男朋友吗?”

许琳一听这查户口的问话,忍不住翻个白眼儿。

这家伙装的还真像,下一步不会说要介绍他儿子给我认识吧?

许琳心里腹诽,嘴上却不好意思的含糊回道:“没呢,我妈管的严,不让谈。”

“是吗?你看着也不小了,现在不谈朋友,以后年纪大了可没人要啊。”

周庭凑上前几分,“小姑娘我跟你说啊,这女人”

许琳听的火气直往上撞,暗骂周庭没人要,再说了,她很大吗?她还没到17呢,哪大了?

离国家规定的结婚年龄还有好几年呢,这个狗东西肯定没憋好屎。

接下来十分钟都是周庭在讲女人年纪大了会如何,一定要趁着年轻找个好男人把自己嫁掉。

女人啊,可以没有事业,但是不能不嫁人,不结婚的女人是不完整的。

那歪理说的许琳相当不爽,许琳不爽的代价就是送给周庭一张倒霉符。

周庭说的嘴干,伸手摸出杯子想喝口水润润喉,结果火车哐当一声猛烈晃了一下,一杯水全泼他脸上了。

这可把周庭吓的不轻,我的妈啊,这一杯水简直是要了老命。

周庭顾不得跟许琳说声抱歉,赶紧抱着包遮住脸埋头往外跑。

脸花了?许琳眨着桃花眼,只觉得周庭的化妆术也不怎么样啊,一点都不防水。

这会周庭应该是想去厕所补妆,若是平时这么做没什么,可是周庭现在倒霉啊。

倒霉的周庭进入厕所才打开包准备补妆,口袋里掉出一个圆筒,看着有胶卷大小。

那东西在地上滚了几下,在周庭伸出的大手中滚进了厕所,顺着通道掉出了火车。

周庭的脸当时就白了,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这么倒霉。

妆花了还能化,可是那东西丢了,他可担不起那责。

顾不得多想,周庭伸手在厕所的窗子上一阵捣鼓,他想翻窗跳下火车,奈何没打开窗子。

不仅没有打开窗子,外面还有乘客敲门,催他快点出去,不会是掉进厕所了吧。

说的还挺难听,周庭也不敢回嘴,他不敢顶着一脸花妆出去,只能手忙脚乱的补妆。

卧铺间内,许琳拿出了大哥大,悠闲的拔出一个号码。

“喂,魏处吗?我许琳。”

魏铜一听是许琳顿时来了精神,这可是送业绩的童子,赶紧回话,

“呬,是我是我,许部长好啊。”

“魏处好,我打电话有事要跟你说,客气的话咱就不多说了。”

许琳截住话头,成功的阻止了你好吗,你现在在哪儿这些问题,赶紧说道:

“我现在在驰往洛城的火车上,住在我对面的家伙自称周庭,他的身上带着一个胶卷,

目前那个胶卷掉在了火车道上,你赶紧联系相关人员沿路寻找。”

“胶卷?”魏铜想问什么胶卷,又觉得多此一问,问了许琳也未必知道。

倒不如赶紧安排人去排查。

魏铜问出出事的大概位置,赶紧挂了电话联系相关人员去排查。

许琳挂了电话,乐呵呵的靠在床头,只要一想到周庭倒霉,还找不出问题,她便开心了。

敢算计她,还想给她洗脑,许琳觉得周庭头很铁。

好不容易化妆出了厕所,结果周庭一句话还没说出口,脸上先挨了一拳。

“妈的,你是死在厕所了吗?老子喊了半天你是哑巴了。”

打人的男子一脸凶相,指着周庭狂喷三字经,骂的周庭脸都绿了。

明明自己被打,周庭却没时间与心思纠缠,他只想赶紧脱身,奈何有些人就是欺软怕硬。

你越是想息事宁人,别人越反着来。

这个一脸凶相的男人就是典型,看到周庭不敢反抗,他骂的更兴奋了,不仅骂还打。

对一个老人出手很光荣吗?

至少现在的周庭看着就是一个老人。

或许一脸凶相的男人觉得很光荣吧,反正他抓着周庭的领子打了好几巴掌。

直到乘警员赶到,周庭才得到脱身。

许琳看戏都给看乐了,想到了一句名言:恶人还得恶人磨。

别的不说,那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