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澹已经多年不饮酒了,今晚却破天荒地喝了个酩酊大醉。

他洒脱不羁地坐在地砖上,靠在廊下的柱子上,一手拿着酒壶,看着天上的月亮,不太清醒的目光有几分迷离。

风吹过他的衣襟,掀起他的头发,露出其中隐隐约约的几根白丝。

这么多年过去,他也老了。

这么多年支持着他的信念,无非两件事,一件是支撑起勇毅侯府的门庭,保家卫国,不辜负父兄所拖,另一件事,就是找到婉婉,同她解释清楚当年的事情,求她再给他一次机会。

如今, 死了又活了

“到底怎么了?”徐丘终于意识到秦澹的状态是真的不对劲,正色道。

“孟婉走了。”秦澹哑声道。

“谁?”徐丘愣了一下,“走了,走哪儿去了?”

话一出口,徐丘反应过来了。

孟婉就是秦澹这么多年心心念念那个人的名字。

秦澹和她分别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