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见丁平身材修长,气质清雅,穿戴虽很一般,但却有一股让人敬重的傲气,不知比自己强多少,内心就有一种自卑感。又见张诗雨与此人比较亲密,还公开说是她的朋友。一下子让他满腔怒火,立即就想让自己的保镖修理他,但怕这样一来,引起张诗雨对自己更大的反感,就叫其他人来收拾他,看他还敢不敢和自己争女人?

这一切,张诗雨毫不知情:“没事就不要跟着我,我还有事。”说完,她挽起丁平的手臂,向前走去,不再理会这位公子哥。

她没看到这位公子哥气得脸色发青,在那咬牙切齿,对站在他身边没走的保镖说:“你也去,喊几个人,让那个小子出出血,医药费我出。这是他跟我争女人的代价。”

丁平虽然走开了很远,但他的话还是听得一清二楚,丁平没想到他为了得到张诗雨,就用这样的方法对付自己,如果自己不会武功,而是一般人,不就会吃他的亏?

“这样的人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丁平心中说道。

“这个人是谁?你和他很熟?”丁平问张诗雨。

“我说出来你就知道了,五年前,他不是派人到学校的图书馆找过你?”张诗雨问。

“哦,是那个姓唐的富家公子?唉,当时要是知道他对你这么痴情,我就该把你让给他,还可得到五十万元分手费。”

丁平故意夸张地说道。

“你要是敢这样,我就……”张诗雨从来没说过粗话,说到这儿就说不下去了,虽然她知道丁平是开玩笑,但她的脸还是变色了。

丁平一看诗雨的样子,知道她太单纯,而对自己又是用情太深,急忙道歉:“对不起,开个玩笑,没想到这么多年,他还不死心。”

听丁平转移了话头,张诗雨接过来说道:“他本是京城一大地产商的公子,整天不学无术,有一天我参加一个同学的集会,碰到了他,从此他就象苍蝇似的跟着我,非常讨厌。你那次拒绝了他后,他有一段时间没找我了,但就在你失去消息的那两年中,不知他从那儿听到了这事,又来找我,并说你已经出意外了,让我死心等等。”

“现在你没有向他说明我回来了?”

丁平感到这个人很有趣,但对诗雨也很痴情,只是家里太有钱了,以为什么事用钱就能摆平。

丁平就想用这个事来教训他一下,让他以后做事时要多想想,不过他现在还不想让张诗雨知道自己的情况,就想找个理由支开她。

就在丁平为找个什么样的理由与张诗雨分开时,前面窜出五个彪形大汉,迎面向他俩走来,丁平感到他们的敌意,心中说道:让张诗雨知道也没办法了。

丁平、张诗雨与他们一群人擦身而过,有一人突然与丁平相撞,立即躺倒在地,并大声喊叫,其他四人立即围了上来,说丁平把那人撞伤了,要丁平赔偿。

张诗雨不明就里,还真以为丁平撞了那人,直向那几人赔礼。

“不关小姐的事,是他撞伤了人,要他赔偿。”

“撞得不重吧?”

张诗雨一脸焦急。

“怎么不重?看他多么痛苦。”

一个人指着躺在地下,大声叫喊的那个人说道:“说不定把肋骨撞断了呢?”“那你们说怎么办?”张诗雨问。

“撞人的人一句话不说,小姐你在这着啥急?”“你们说怎么办?”丁平这时问他们。

张诗雨见丁平口气有些生硬,急忙对他说:“给他们道个歉,说好点,再看怎么办。”

“还怎么办?赔钱呗。”

“赔多少?”张诗雨问。

“十万。”

“要这么多?”

张诗雨开始感到有点不同寻常。

“小姐,这还多哇?要是伤到内脏,说不定二十万还不够呢。”

“对不起!”丁平终于说话了:“到医院看看吧?”“终于说对不起了?”他们中一人说道:“医生我们晓得去看,伤得这么厉害,一般的医院还不行。”

丁平知道无法善了,就想和他们玩玩,于是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我一个穷人,哪有那么多钱,再说这么撞一下,要十万元?你们这不是讹我吗?”

“没钱?你向我们磕三个响头,我们就不让你赔钱。”

那些人肯定得到嘱咐,要尽情地侮辱丁平,好让丁平在张诗雨面前丢面子。

张诗雨这时看出他们这伙人是闹事的,不由地生气道:“如果伤到你们的人,该赔钱的就赔钱,你们这不是侮辱我们吗?”

“那好,给十万元,走人。”

“我家祖传是医生,我看看伤者,伤到哪儿、伤得怎样?是否得十万元的医药费?”

丁平不想再和他们纠缠下去。

“要你看?我们说赔多少,就得赔多少。要不,你让我们打一顿,打到与他的伤一样,我们也不要钱了。”

“没钱赔也行,向我们磕三个响头,就让你们走。”另一个人接上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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