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罢,但很快长冈伦世就忘记了家里还有一对妻女,整天在外面花天酒地,吃喝嫖赌无一不做,曾经费劲心思娶回来老婆也不知珍惜。

几年后,长冈芙由受不了他的家庭暴力,离家出走不知去向。

养父母对长冈伦世颇为失望,好在还有一个外孙女在,他们还有寄托,断了对长冈伦世的资助,养父母只当没这个养子。

起初被赶出家门的长冈伦世没几天就上门乞求原谅一次,但直到某一天后,他再也没出现过。

“叔叔,按你描述的,这两个人都失踪了,那你为什么肯定他们都活着呢?”柯南在一旁歪着脑袋,眼神充满了好奇。

“因为有证据表明他们还活着。”

“先说我外祖父吧,五年前,他拿我做担保人,签了ab贷,直到贷款公司找上门来,我才知道自己不清不楚给他背了贷,直到现在,我每个月还得给他还款。”长冈华布里恨得牙痒痒,他对这个从未谋面的外祖父怨念颇深。

也幸亏长冈家的祖业经营的不错,还款没太大压力,这要是被普通人家摊上,那就是一朝家破人亡。

“至于我为什么认为我外祖父的弟弟还活着,是因为他每个月都会给他父母打钱,一直到去年那位曾奶奶离世。当年的案件已经过了追诉期,不过他并没有现身的打算。”

“这样的话,那面具属于他们其中哪一个都有可能了。”柯南摸着下巴,“现在问题是他们两人的死亡面具为什么会出现在你家里。”

“小孩子到一边去啊,”毛利小五郎不满,但并没有把柯南赶走,他看向长冈华布里,“你知道这面具的包裹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你家里的吗?”

“不清楚,完全没有印象。”长冈华布里想了想,苦恼道。

毛利小五郎一锤定音,“好吧,这事情也不难办,给你家送这幅面具的人肯定知道其中的内情,我们只要找到这个人,事情不就迎刃而解了?到时候一定要弄清楚他为什么这么做。”

毛利小五郎寻找送面具者的空挡,有一个姓池上的警察给毛利事务所打来电话,他声称自己似乎见过一个和面具长得很像的男人,并邀请毛利小五郎过去确认一下。

因为隔天有节目要录制,毛利小五郎脱不开身,他问这位警察有那人的照片吗,那名警察很快将照片发了过来。

只见照片里的男子衣着褴褛,枯槁饥黄的面上长着蓬乱茂密的胡须,他眉眼有些许相像面具,但根本没办法以此来确定这个男人的身份,池上警察还表示这个男人拒绝交流。

男人住在深山里的一个破庙里,池上警察没理由扣押人,更不能私自刮了人家的胡子来确认身份,只能拜托聪明的毛利小五郎来解决这个问题。

毛利小五郎没这个时间,询问他的两个徒弟有没有时间,他本没抱有希望,却没想两个人都应承下来,童锐甚至还带走了柯南。

“所以你为什么在这里。”童锐对旁边的女人不满道。

“因为你老师和我们电台签了采访合同,小男孩儿。”坐在他旁边,一身职业西装的短发女人回怼。

“真没想到,电台的记者在工作的时候会要别人le。”

“真没想到,聪明如毛利老师,也会有一个没被要le就恼凶成怒的徒弟。”

两人怒目而视,又不欢而散。

降谷零坐在副驾驶,通过后视镜看到两个水火不容的人,作为风暴的中心,他尴尬地笑了两声。

和童锐不对付的女人名叫速水茉莉,是as电视台旗下的电台记者,为人大方开朗,上车前很直接的对它表示好感,让站在一旁的童锐眼睛一下警惕地立了起来,才有了现在的车上的画面。

坐在速水茉莉和童锐中间的柯南表示他没招惹过谁。

柯南近来察觉到童锐和降谷零的关系有所进展,这件事在降谷零身上不明显,但童锐是肉眼可见的心情好到爆炸,每天都乐呵呵的。

这一点毛利小五郎都发现了,不过他只以为是自己的两位徒弟和好如初了。

今天的柯南也在消化秘密。

童锐不是真生气,他只是有些吃味、有些懊恼,毕竟,这位干练漂亮的女记者满打满算是他招惹过来的,他收回视线,从口袋里拿出手机。

“我记得今天的天气预报说日本东北部会有大面积降雨,秋田县也在东北,”他点开天气软件,很快找到了他们的目的地,秋天县名不见经传的小坂村,那里天气图降雨紫到发黑。

“啊,不巧,我们赶上了强降雨。”

“下大雨的话,我们可能没办法上山。”降谷零回头道,“你看一下这场雨持续多长时间。”

“嗯……一直到明天凌晨两点。”

“我们可能要在那里过夜了,头疼,这个月向梓小姐请假已经超标了。”

放下手机,童锐开玩笑道:“因为安室透是稀有牌,很难抽到嘛。”

“你这话梓小姐听到绝对会少给你的芭菲上放奶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