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千越弯腰蹲在沙发边,大手紧紧地捏着她的小脸,冷声道:“顾惜,你少给我逞口舌之能,今天你刚回来,我还没那么快想要弄死你,你最好给我老实听话,要你做什么做什么。”

“知道了!”

顾惜亦是冷冷地回了一句,用力地甩开他的手,拎着睡衣和行李箱起身,头也不回地上二楼。

随便找间卧室,从行李箱里翻出花苞头盘发器,拎着睡衣进入浴室关上门。女人对镜子,盘发器夹着头发一顺到底,快速地卷着头发盘到头顶,‘啪’得一声,强弹力的盘发器在头顶合成一个花苞。

弄完头发,顾惜才脱掉所有的衣服,打开花洒。

隔音很好的别墅,照理说不应该听到水流声。

可靠在沙发闭着眼睛的凌千越,脑子里全是哗啦啦的水流声。

女人白皙曼妙的身体,在热气腾腾的水幕里时而清晰时而朦胧,耳边全是男女绞缠在一起的喘息声,听得男人的额头密密麻麻的渗出汗珠。

睁开眼睛,他端起茶几上的水一口喝光,然后直奔二楼,推开顾惜进入的卧室,一步步地走到浴室边。

顾惜一直在关注着门外的动静,即便水流声再大,她也听见了凌千越的脚步声。

她紧张地关掉淋浴,伸手便要去拿睡衣裹住自己的身子,男人却‘砰’得一声推开了门,大手攥住她的手腕一个用力便将她推趴在墙上。

顾惜刚要挣扎,她的两只手就被他的大手固定在掌心,高高低摁在头顶。

冰凉的墙壁,紧贴着她的身子,将她白皙挺翘的乳房挤压在身体和墙壁之间,难受的顾惜咬紧了牙关。

耳边,传来男人抽皮带脱裤子的声音。

“凌千越,你这是强奸,你这个强奸犯……唔……”

愤怒的话还没有骂完,男人粗长狰狞的性器直接抵住她圆润富有弹力的屁股,顺着股漏抵进穴缝。顾惜咬紧牙关,强忍着害怕的感觉,绷紧身体抵抗他的进入。

可是没有任何用,他的另一只手直接将她的右腿勾起抬高,打开她封闭的腿心。

被强拉开的穴缝,颤颤巍巍地抖着,花瓣害怕的往里卷缩,可怜极了。

可他半点怜惜同情都没有,硬成深紫色的龟头对准细小的穴缝,腰跨猛地用力一撞,整根性器狠狠地撞进她的身体里,平坦的小腹被他撞出了一个小山丘。

“啊……”

顾惜难受地呜咽一声。

她太害怕,身体太干了。

身后的男人性器又粗又长,还那么暴力。又涨又痛的感觉瞬间让她联想起,被他摁在地上破处的剧痛。

她气得将脸埋在墙壁上,发疯似地骂他:“凌千越,你个畜生,流氓,强奸犯!堂堂凌家二少爷,凌氏集团的新主人,是不是就会欺负女人!”

“对,我就会欺负女人,我就是强奸犯!”凌千越想也不想地认了,即便整根阴茎都在她的身体里还不满足,不断地加大力道挺着腰跨往她的阴道里插,恨不得把阴茎后的两个囊袋都插入她的身体里。

他停留在她的体内没有动,腾出一只手按住纽扣飞快的解着,转瞬将自己也脱光了。

他结实修长赤裸的肌肤,从身后将顾惜死死的压着,滚烫的皮肤贴在她娇小的后背,视线打量着她完美流畅的蝴蝶骨,大手捏住她的小脸,逼她回头看着自己。

顾惜怨恨地抬起眼睛,恶狠狠的瞪着他。

身体交合在一处的两个人,本该亲密无比,但却好像十世仇人一样。

她看着他的眼睛骂:“凌千越,你不得好死!”

“我就算不得好死,也会先把你弄死。”他回视着她的目光,眼睛里全是红血丝,问她:“顾惜,很恨我,是不是?恨透了我,是不是!”

顾惜想也不想地回:“是!”

“既然如此恨我,为什么要主动回来呢?为什么呢?”凌千越恨得嗓子都哑了,不等她说完,便将她要给的答案说了出来:“为了凌千暮,舍不得他在你和他的亲人之间左右为难是不是?为了凌千暮,哪怕被我玩死,你要心甘情愿的回来,是不是?”

声色微顿,他还是没有给顾惜说话的机会,咬紧齿缝又问:“顾惜,你觉得他对你好,所以你他妈爱上了他,是不是!”

“是是是!”顾惜连掩饰都不想掩饰:“你说的全是,我就是爱上了他,我就是因为舍不得他,不想他两厢为难才回来。为了他,我宁愿被你弄死,也会回来!”

说着说着,顾惜的眼睛也红了,眼泪不停地在眼中打转,眼中的怨恨更加的浓烈了:“怎么,凌千越,他对我那么好,那么宠爱我,我不能爱上他吗?如果不能的话,是谁他妈的硬生生把我推向他的怀中?”

她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激烈地回:“是你是你是你,都是你!”

当年,他有多讨厌凌千暮,她就有多厌恶凌千暮。

那件事之前,她看到千暮从未给过他一个好脸色。

不为别的,就因为千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