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说。

顾惜勾了勾嘴角:“千暮也喜欢这么玩我的乳房。只不过,他技术比你好多了,从来都不会像你这样,把我的乳房抓伤抓痛。”

“凌千越,你知道我为什么每次在你身下,都那么快的缴械投降吗?”

她弯下了眼睛笑着,慢慢地松开扯床单的手,柔软温柔的小手放在他的脸颊上细腻的摸了两下,嗓音又欲又撩:“凌千越,你和千暮长得真像啊,尤其是这双眼睛,这鼻子,还有这嘴巴……”

“你去死吧!”

听着她的话,被激怒的野兽瞬间失控,翻身离开她身躯的同时,一脚照着她的腰身踹过去,直接将她从柔软的大床上踹了下去。

被踹飞的顾惜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痛得弓起身子捂住小腹,全身都在颤抖。

流过产,刚养一个星期的小腹又开始痉挛绞痛,远远胜过被踹的腰部。

而踹开她的凌千越,飞快地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连一个怜悯的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她,浑身散发着凌冽的杀气,拿着遥控器打开密室的门,头也不回地开车离去。

“呵,这就生气了?”

顾惜看着又闭上的密室门,笑出眼泪。

她只不过刺激了他几句而已,他凭什么那么生气?她说得几句话,比得上他待她的万分之一吗?

他想过身心都伤痕累累的她吗?

不,他没有想过。

因为心疼她的人,只有千暮,唯有千暮。

凌千越走后好久好久,顾惜才从极致的痛楚中缓解出来。

她伸手抓过睡衣披到自己的肩膀上,就这么团缩在床角最里面,眼泪不停的在眼中打转。

好难受。

她又想千暮了。

她刚才说的话,也不全是在刺激凌千越。

千暮和凌千越的五官都随他们的那个渣爹,他们眉宇间有六七分相似,有时候撑不住了,她会透过凌千越的眉宇去想千暮的脸。

只是……

顾惜抬头望着天花板,哽咽道:“千暮,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发现我在这儿?我快撑不下去了,我真的快撑不下去了……”

凌千越太可怕了。

她并不是一个会屈辱求全的人,只要凌千越折磨她,她就会用激烈的言语反击他。

她也不知道凌千越被激怒后还有多少可怕的手段等着她,她害怕。

……

别墅外的一条小道上,停着几辆低调的大众车,凌千暮就坐后排座,通过隐藏摄像头观察着地下室内的一举一动。

那天他将凌千越的车开走,第二天就让助手还回来了。

当然还回来的,不仅仅是一辆车,车上还安装了一个针孔摄像头,就对准那堵墙。

整整一个星期过去,他就这么看着那扇跟墙融为一体的门开了又合,合了又开,佣人早中晚叁次将吃的送进门内又离开。

他知道,他的惜惜就在里面,可是一点都不能急,必须忍住寻找最合适的机会。

他很清楚,不仅他的惜惜在密室里,凌千越也在。

如果时机不对,他贸然进入,凌千越一定会伤害他的惜惜。

足足等了一个星期,他终于看到凌千越戾气腾腾的从特制门后走出,开着车离开了地下室。

陪着凌千暮等了一个星期的助手田川急忙问:“暮总,动手吗?”

“再等等,再等等。”

凌千暮知道他不能急,机会只有一次,他必须在凌千越毫无防备的时候将惜惜带走。

若一次带不走引起凌千越警觉,和凌千越刀枪相向他并不怕,他怕得是凌千越残忍的伤害惜惜逼他让步。

他从凌千越出生就开始跟他交锋,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凌千越。

凌千越就个不折不扣的疯子神经病,惹急了他,他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凌千暮吩咐道:“让人尾随着凌千越,看一下他去哪里。”

“好的。”

田川应了声。

十分钟后,田川回复:“凌千越朝着墓地的方向去了,应该是去看凌千柔小姐,短时间应该回不来。”

凌千暮果断下令:“动手!”

说完,车子启动直接停在别墅的院侧。

凌千暮拿着满匣子弹上膛,带着二十几个全副武装的属下,从前后门一同闯进。

这栋别墅在远郊区,安保和佣人并不多,凌千暮的人又准备良久,根本不给庄园内安保任何反应过来的机会,枪便抵住安保和佣人的脑门。

李婶是服侍了凌千越很多年的老佣人,她刚好也在这个别墅,看到持枪带人闯入的凌千暮瞬间吓坏,颤颤巍巍地开口:“大少爷,您这是……”

凌千暮枪口直接抵住李婶的脑门,下令道:“密室的钥匙给我。”

李婶吓坏了:“密、密室,什么密室,我不知道……”

“不知道,是吗?”凌千暮干净利索地将枪口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