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仰头瞥了邬南一眼,一副过来人的口吻,“你肯定干不了。”

太累太辛苦,他只是学着薄霁的手法弄了几捆稻谷手就差点被磨起泡,浑身酸痛像是被人打了一顿,现在双手还不受控制地发抖,邬南肯定做不来。

“瞧不起人是吧?”邬南伸手弹了一下江袖亭的额头,“你都能干,我怎么可能干不了。”

比不过薄霁,他还比不过江袖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