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数学系,足足考了一个周。

最后其他系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下他们收尾。

考完最后一科,江袖亭在教学楼门口等薄霁,邬南突然打电话过来。

江袖亭接起电话,“喂,邬南。”

“考完了?”邬南的声音懒洋洋的,虽然没看到他,但江袖亭大概能想象到他现在是个什么造型。

江袖亭回答道:“刚出来,现在在等薄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