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种想要赢过你的冲动,所以便发了那条微博。”

“你完全可以把《罪罚》移到《周刊》上,为什么不这样做?”

“《罪罚》不是我的作品,它是苏瀚的。对了,本来苏瀚不想让《罪罚》参加‘新人奖’评选,后来,我见到苏瀚,把她的作品大批了一顿。那个女人很生气,说是一定想方设法,把我压下去。我便借机推荐了小跳跳,没想到杂志社真的把他挖了过来。”

叶和煦越说越兴奋,汤匙敲打着咖啡杯,幸好大年初一,咖啡店的客人不多,否则非往他身上丢杯子不可。

“诶?为什么要把她也拉进来?”沈昕不解道。

“为什么?你不觉得像新人奖这样的奖项,人多了才有趣吗?我把你当做对手,跳跳再把我当做对手……嘿嘿,拿到这样的‘新人奖’,才有价值。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吧?”叶和煦兴奋道。

当然不是!

沈昕揉了揉额头,如果不是叶和煦多事,今年“新人奖”的评选就没有叶和煦与跳跳,那么,他获得“新人奖”的难度骤降,也不会像目前这么头痛。

近几年难度最大的一届“新人奖”,竟然是面前的小个子搞出来的,沈昕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