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走吧。”

零号小心翼翼地将玫瑰妥善地收好,这才抓住了他的手,站起身来。

这只手无疑是极冰冷的,简直冷得不像是人,倒像是某种冷血动物。

这冰冷的触感,倒是让他想起了某个虚伪狡诈的青年。

零号的皮肤细腻而白皙,白到了一种病态的地步。

陈宴笑了笑,倒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拉着零号,这就准备往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