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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韶宁把史莱姆抱到外屋,尴尬笑笑,“要不,继续?动静小一点。”

&esp;&esp;她伸手拉上床帏,倾身咬上魏隐之滚动的喉结。

&esp;&esp;他的指尖落到了韶宁锁骨下发烫的神纹上,正欲往下,床帏忽然被人拉开。

&esp;&esp;应阮看了一眼,嫌弃道:“又在卿卿我我,好了叫孤啊,孤要睡觉。”

&esp;&esp;猫总是不屑于靠近情浓时的小夫妻,但是他想睡床。

&esp;&esp;他变回软软猫的模样,跳到窗台舔爪子,并示意他们快一点。“喵。”

&esp;&esp;“”

&esp;&esp;超级无敌大若至。

&esp;&esp;第59章 “会有人替我守护殿下。”

&esp;&esp;小夫妻的夜间生活被严重影响了。

&esp;&esp;罪魁祸首是应阮。

&esp;&esp;魏隐之在收拾院子,韶宁在和床上赖床的猫耳青年吵架。

&esp;&esp;应阮无辜:“我不是变成猫的样子了吗?之前不是也看见你们亲亲嘴吗?”

&esp;&esp;韶宁气愤叉腰:“那能一样吗?我以前以为你就是一只聪明的赤金奴,不知道你开神智了啊!”

&esp;&esp;“我不管,以后你在外屋打地铺。”她从柜子里拿了一套被褥丢给他。

&esp;&esp;“你虐待宠物!”他抱着被褥不甘抗诉,被韶宁一脚踹出里屋。“睡你的!”

&esp;&esp;撵走了应阮,韶宁坐在床边拍胸安慰自己莫生气,生气气坏自己。

&esp;&esp;想到江迢遥的伤不危及性命,看来深渊之心是真的省下来了后,她从床底拿出深渊之心,咬破指尖滴血在最中央天珠看,静静等待它的反应。

&esp;&esp;深渊之心光芒先是更甚,然后逐渐黯淡,里头的法力化作实质性的光带,从天珠中流出,沿着韶宁掌纹流入经脉。

&esp;&esp;法力流尽后,深渊之心化成一缕灰,消散在空中。

&esp;&esp;流入经脉的法力像是初春冰雪融水,混杂着碎冰,冷意蔓延到四肢,韶宁冻得嘴唇哆嗦。

&esp;&esp;她踢了鞋钻进被窝,企图获得更多的暖意。

&esp;&esp;细密的疼痛来自每一寸经脉,深渊之心中的法力在与体内本来的灵力在互相试探,逐渐亲近,冰遇暖流融化,混为一股,难分彼此。

&esp;&esp;韶宁垂着头,整个过程中她浑身经脉被冻得麻木,昏昏沉沉地想要睡过去。

&esp;&esp;她感觉四周一切景象虚晃缥缈,灵魂飘在半空中无法落地。

&esp;&esp;韶宁意识混沌地意识到自己的情况和原著描写完全不一样,于是挣扎着想要摆脱全身的乏力,如同在沉溺在梦境中的人想要睁沉重的眼皮。

&esp;&esp;指甲嵌进掌心,些微疼痛带来真实感,等到眼皮上的沉重完全消失,她终于能够睁开眼。

&esp;&esp;‘殿下还没睡醒吗?’

&esp;&esp;二十七正在为她挽发,他用一支玉簪将手中三千青丝挽起来,抬眼与镜中人对视。

&esp;&esp;他那双异瞳金昭玉粹,右眼是琥珀澄净,华光昭昭;左眼如冷青色的泉中玉,水色濯濯,剔透清亮。

&esp;&esp;明明都不是魔族,独他生得这般好颜色。

&esp;&esp;魔域中的其他种族很少,禁忌主是一位人修后生下的孩子,她的生母难产而亡。

&esp;&esp;魔后把她领到宫里,当做自己未能出世的女儿。

&esp;&esp;二十七是父皇为她挑的夫侍,她年幼时不懂风月,只是看见漂亮少年就走不动道,想扑过去要抱抱。

&esp;&esp;没过几日,她依稀记得父皇把她抱到王座上,指着殿下跪着的众多漂亮少年,对她说全天下的好儿郎都在此处,她想要谁,谁就是她的。

&esp;&esp;她问父皇:‘夫君?夫侍?’

&esp;&esp;古魔神朗声大笑:‘奴隶。’

&esp;&esp;魔族便是如此,行事肆意妄为。他们不懂善恶,只管随心所欲。造下的孽,每一笔都是要偿还的。

&esp;&esp;其他人都惶恐不安地低着头,只有生了一双异瞳的少年仰头望向高坐在王座上的她,放肆又热烈。

&esp;&esp;她为这个少年走下王座,蹲下身子,小手捧着他的脸细细瞧。

&esp;&esp;很合她的眼缘,所以她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