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边都伺候完,才慢慢进行下一步。

俞印全身都被他吻了个遍。

窗户已经没有月光再敢透进来,大抵他俩做的太过分,死掉的月球都被他们气活过来,跑走了。

……

周成凉手指真有点太长了。

上来就是最漂亮的中指,骨节分明,硌得人浑身发抖。

他该庆幸周成凉手指纤细不粗,没有很疼。

两人有商有量的,周成凉问他行不行,他说可以add one ore,周成凉同意了。

等这个问题再次出现,俞印觉得有必要等下,因为感觉很奇怪。

周成凉问他疼不疼。

他特别老实地说不疼。

然后周成凉擅自上了难度,气得他一脚踢过去,没踹准,踹了个空。

“对不起老公。”周成凉又道歉,看他更生气了,连忙抓着他脚踝往自己身上踹了一下,在他耳边蹭蹭,拖长调子求饶道, “没忍住嘛。”

俞印: “……”

狐狸精。

他发现自己听不得周成凉花言巧语,放现在的话说是耳根子软,放以前……

嗯,周成凉要是祸国殃民的妖妃,自己怕不是要当个昏君。

美人说什么他都点头,干什么他都应好。

比如完完全全地ept another pern。

俞印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自己裂开了。

毫不夸张,真是字面意义上的裂开。

周成凉这会儿倒是有耐心,小心试探了几下,观察他脸上真的没有不适表情,这才放心大胆地继续,在他耳边称赞道, “老公真棒。”

他老公不想说话。

这是种很难以描述的感觉。

疼肯定是有的,但细说细评一下,又不是完全的痛感,像一道口味丰富的菜品,酸辣之后的余味有点甜滋滋的感觉能回味。

树上的枝叶在窗外摇晃,光影绰约,时不时遮住窗户。

红酒回甘的余味逐渐占据上风,比想象中要甜很多,醇厚的酒香弥漫在空气中,醉得人视线逐渐失去焦点。

周成凉贴在颈部的发尾掉下一滴汗水,落在皮肤上的声音惊醒了俞印的双眼。

俞印看到那双雾蓝色眼睛,忽然意识道:

啊……我居然在跟兄弟做那种事!

羞耻感姗姗来迟,他有点纳闷自己怎么提出来这件事的,更庆幸周成凉把灯关了,不然现在的表情一定很狼狈。

他眯起一只眼,悄悄往下看。

我操。

这居然可以

他慌张地收回视线,去咬周成凉的嘴唇,心道我特么有点太牛逼了。

≈ot;what&039;s wrong

≈ot; zhou chengliang didn&039;t hear his voice anyore, and uldn&039;t help but s his ovents and ask, ≈ot;ufortable

≈ot;

≈ot;no, it&039;s not。≈ot; yu y phed down his spe and sighedfortably, ≈ot;it&039;s……≈ot;

就是反应过来后,觉得发出那些声音有点让人脸红心跳。

万一做到一半哭出来了,那多丢人

周成凉明白了后面的未尽之言,窝在他锁骨笑了好一会儿: “没事,我又不出去乱说,不用忍着。”

俞印听不得他笑,拍他脸: “但是……”

周成凉: “我喜欢听。”

俞印: “。”

那就没啥好说的了。

fact, there is ore than one und, zhou chengliang good voice, now can be nsidered to have a dispy ptfor, a little breath can ake people war。

when he got to the back, yu y&039;s bones were a little ft, and his libs were weakly lpsed on the bed,pletely beg held。

眼框被顶得发酸,他心说这厮后来是一点不留情,开始说得那些“慢慢的”都喂了狗。

俞印无端有点委屈,拖长音节断断续续道: “要,要亲。”

周成凉给了他一个绵长轻柔的吻。

第一次做这种事儿,周成凉再浑也不敢太过火,结束后没想着来第二次,退出去后立马抱着人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