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之说:“你是不是受伤了?”

“你怎么知道?”

“可以看出来的。”郑恩之说着又从书包里拿出一瓶药酒,“我手腕疼会用,你要不要抹一抹?”

严时想说这玩意对他的伤来说其实没用,但他没说,只是说着好,接过来,把穿在脚踝处的护踝扯下去一些,露出受伤的位置,将药酒直接倒上去一些,随便涂抹开。郑恩之按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