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言,彼此的呼吸轻得几乎凝止,彼此小心翼翼,彼此心怀愧意。

祁扬几近恍惚,禁不住再次向陆瑞安确认:“是、是我听到的那样吗?”

若是从前,陆瑞安已经开始在自我怀疑中退缩了。可此时,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每一次的退让都只是自以为的为祁扬好,可事实上,他的每一次退让都在把祁扬推得更远,是他自己的选择一点点堆垒出两人之间的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