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喜欢,现在则是恐惧作祟。

视频播放的时间太长,结束时谢濮的大脑已经变得麻木。

靳隼言关掉投影仪,十分守诺地解放出谢濮的手,然后将锁链重新扔进床下。

“这下满意了?”他问,捏住谢濮的手腕揉了揉,“有被勒疼吗?”

“没有。”谢濮小声说,又道谢,然后被动地跌倒在床上,再一次被靳隼言拆吞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