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意完全没了,抻着脖子,手指向伤口,“我都这样了,你还去上班?”

若是有人在场听了他的话,估计会以为是谢濮把他划伤的,而谢濮从小就很擅长把错误归咎于自己,此时也是,他想,如果不是他惹得靳隼言厌烦,靳隼言也就不会划伤自己。

那么大的伤口,有几个人能做到面不改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