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人,人类都会生病脆弱。

兴许是他注视的时间过久,靳隼言睁开眼睛,看着他眨了眨眼,不敢相信地喃喃:“阿濮?”

他声音沙哑,谢濮看到床头柜上的体温计,问他:“你好像发烧了,量体温了吗?”

靳隼言模样恹恹,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高兴地伸手想要拉他,但谢濮站的远,连衣角都碰不到,他有些委屈地放下手,“我难受,头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