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风正想开口再劝说十七离开,感受到了马车外传来的异样动静,并未再说什么。一股冷风夹杂着外面的潮湿气息扑面而来。

马车未停下,但有人蹬上了马车,很快车帘被掀开。

一个手递进来一个空碗,

“头儿,长老让你取一碗他的血做祭品,命给我带去给他,他嘱咐说务必看好他,若丢失了拿全队祭酒。”

“长老何时要用?”夙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