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也是为了你好。”

&esp;&esp;阿德加内不反驳,也不认同。舰长愿意听取很多人的意见,平等地对待他的每一位同事,但是从等级上来说,某些人只是为他服务的,他不可能把所有的决定权都交给别人,这于他而言也是一种危险。

&esp;&esp;余让不在乎阿德加内的沉默,他很随意地提起:“舰长之前在多丽丝3号情绪失控时,问我的话,还记不记得?”

&esp;&esp;阿德加内表情僵了僵。

&esp;&esp;他不习惯在任何人面前表现情感上的脆弱,他可以全身瘫痪躺在床上不能动,也可以因为看护忽略而重创进入医院,他可以为了救余让被砸得浑身是血。

&esp;&esp;可他不想当着谁的面哭。

&esp;&esp;眼泪意味着一种心灵层面的投降,他可以双膝下跪认输,却不可以为了这种经历而泪流不止。

&esp;&esp;这种糟糕的感觉,在他看来,像是一种对自我的背叛,好像在否定他之前的经历,否定他之前的努力。

&esp;&esp;好像在说——我害怕、胆怯了,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再也不会做出这些行为。

&esp;&esp;阿德加内垂下眼睛,浓重的水汽在他的睫毛上凝结成水珠,摇摇欲坠:“抱歉,我当时情绪失控了。”

&esp;&esp;余让把淋浴水关掉,用浴室墙壁内推出的一次性毛巾擦干净了身上水珠,用一次性浴巾裹住下身,他擦着头发,赤脚朝阿德加内走过去:“所以你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