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安然真的就差用自己的嘴去堵住苏以冬的嘴了。

“所以她是将景氏的唯一继承人骗到手之后,开始榨取经济价值了吗?”苏以冬抿了一口锦安然刚泡好的咖啡,提出了自己的看法,“短短一个多月就可以让景文逸吐钱,她还蛮有手段的。”

多少有一种“挟溪月以令景氏”的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