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晚辈庆言,见过军神前辈。”

听到庆言称他为军神,皇甫枭轻笑了一声,示意庆言坐下说话。

庆言方一落座,皇甫枭便忍不住感叹道。

“对你的事迹,我也听那观星震提起过只言片语,不得不说,你还真是少年英才。”

听着皇甫枭的赞誉,庆言谦虚的抱了抱拳。

“前辈过誉了,和前辈相比还只是云泥之别。”庆言谦逊说道。

听着庆言的话,皇甫枭满意的点了点。

现在对方自己这么夸赞自己,就是不知道,等他回到京都之后,知道庆言的那些行径,再想想今日的交谈,会不会尴尬的用脚指头抠出一个两房一厅。

庆言感觉也不能继续这么下去了,只能选择主动开口。

便对着皇甫枭微微抱拳:“前辈,不知寻晚辈前来,所为何事。”

听到庆言的话,皇甫枭也略微收敛脸上的笑容,目光凝重的看向庆言。

“庆言,你生在大齐长在大齐,我想你如果情非得已,你也不想背井离乡。”

听着皇甫枭的话,庆言并没有接话,而是默默听着。

皇甫枭也不急,再次开口。

“虽然我被关押三十载,但是最基本的识人的眼光还是有的,你必定是我大齐的栋梁之材。”

听到皇甫枭这些话,庆言忍不住嗤笑出声。

“栋梁之材?如果真把我当做栋梁之材也不会让我陷入此等困境,让我如此艰难求生。”

庆言的语气中,充满着苦涩与无奈,以及深深的自嘲。

皇甫枭摸索了下自己粗大的手掌,再用力的我了握拳,感受不到丝毫的原力,乃至于内劲。

“用你这双十年华的栋梁,换我这等破败之躯,是我对你有所亏欠。”

庆言也不多说什么,就静静的与皇甫枭对视。

是啊,如果不是他,现在自己可能在京都左拥右抱。

而不是出什么破公差,说不定还会波及家人,典型的吃力不讨好的苦差事。

看着庆言的表情,皇甫枭顿时有所明悟。

“你京都的家眷,你不必担心,如果你不放心他们在京都的话,我让人把他们送到大吴也未尝不可。”

听到皇甫枭的话,庆言顿时挑了挑眉。

要知道,他敢如果真的能把义父一家,以及那些女眷都给送到大吴,那他可能就直接跳反了。

毕竟,他现在对大齐的观感属实一般。

大齐朝堂之人,始终都把他当做随手可以放弃的棋子。

苏檀是这样,怀真帝也这样。

真正关心自己死活的人,貌似只有自己在京都的那些朋友。

以对方的身份,肯定不会轻易说出这种话,毕竟以他这种身份,想来也不至于诓骗自己。

一瞬间,庆言有些摸不透眼前的皇甫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