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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月甚至不想再睁眼看他，索性闭上了疲惫的双目。
“呵……为什么。”
“阿修啊，不就是因为，我早预料到了你如今的态度吗……”
“你说作为我的夫君……会替我做主……”
“但当我……当我想你展露所有伤口的时候……”
“你却在质疑这些伤，是真……是假。”
文月别过身，语气也越来越轻。
“罢了……我累了，早就……支撑不下去了。”
“你……亦不必替我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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