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

“嘶,看来要好好教训教训这只不听话的小猫咪。”钟源捞着她的腰又冲刺了几百下,突然抽出肉棒,将她整个翻了个身跪趴着,将她作乱的双手背在背后,又深深顶了进去。

“啊……呜,钟源,不要……”她被又大又热的肉棒顶得忍不住仰起头,软嫩的臀部不由自主地送向男人的腰腹,将他的肉棒含得更深。

男人充耳不闻地将她操弄出有节奏的咕叽咕叽声,她被他困住了胳膊又抓住了臀,只剩下娇软的哭腔,“嗯,不要,不要,嗯,啊……”

“宝宝,都快把我喊射了,是真不要还是假不要?”钟源捞起她的上半身贴近自己的胸膛,腰腹挺动,猛烈地拍打着娇软的花心。

“呜呜,不要,就是,嗯,不要…”她还没喊完,就被人从后面吻住了唇,只能费力地扭着脖子和他接吻。

肉棒在她体内突然碰到了隐秘的一点,戳得她一个震颤,整个向床上倒去,钟源却跟着她将她钉在床上抽插,她的快感累积到无法发泄,叫也叫不出来了,花径拼命地吸着粗大的肉棒,脑中白光一闪,随着钟源射向她内壁滚烫的激流喷溅出一股热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