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把双腿大敞向林醉的方向压去。

“宝宝能自己抱着腿吗?”

他一边观察着林醉的表情一边稳稳把腿向下压得更低。

林醉本身柔韧度就不差,加上发情剂的作用骨头都软成一团,轻而易举就被符厉把腿压到头侧,足尖顶着毯子。

听到男人的问话,林醉顺从地用手握住自己的脚踝,但指尖的酸痛让他握得不够紧,松松垮垮地圈住已经是极限。

无奈之下符厉只得用环扣把林醉的一双玉腿锁在地面。

自然而然,林醉后背的一段也远离了绒毯,随着腿下压的方向翘起,屁股肉也晾在空中,肠穴隐秘在两股之间,羞答答的,半遮俏面,半是害怕半是勾缠,极其吸人视线。

符厉深吸一口气,直接把腰带松开,解开裤子,拿出自己已然一柱擎天的紫黑鸡巴,马眼大张着腺液滴落,连睾丸都是林醉的三个大,沉甸甸地坠在胯下,一看就是积蓄了长久的精液亟待发泄。

他一只手抚摸上林醉的腹部,感受着子宫的鼓涨找到了准确的位置,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肉按住跳动的宫腔,顺时针方向开始碾磨揉弄,把白皙的腹部压得下凹一个小圆。

“啊、哈啊——哥哥、哥哥!!”

林醉咿咿呀呀地瞪大眼睛呼喊,面容濡湿红艳,却是手握在膝窝用手腕的力气压着腿,有如刚破壳而出的鸟雀,身段还未长开周身都是粘液,湿答答地跪趴在地,羽翼垂落袒露肚腹,阴户雌穴乖乖献祭,等待被临幸娇宠。

“真乖。”

符厉毫不吝啬地夸赞了自家小孩,用漏斗碾开肉道,轻巧穿过处女膜中间的细孔,直接送进子宫肉口,又回撤了几厘米,最后一鼓作气撬开嘟起的肉窍!

随着漏斗的灌入,肉圈也内收进些许嫩肉,紧紧地嘬弄漏管以缓解瘙痒。

“哥、老公,好、咿啊、呀哈——进来了、进来了,不要这个,醉醉哈呀、不要这个……”

“嗯,我们不要这个,要老公的精液好不好,老公马上给宝宝吃新鲜的精液。”

符厉撸动着紫黑粗茎,眼神锁在林醉身上一动不动,视野中只容纳了这个小小的身影。

妻子有时在他心里有如月华下摇曳的睡莲。

柔媚又不失伶俐,俏丽又矜持,眼波流转间淡淡的忧郁和落寞就展露在眉目,说话时唇瓣张合连唇珠都圆润如玉,绝不缺跪倒在他腿边的忠仆。

如今凝望着这朵花,肉棒青筋虬结鼓胀,勃起间精关一松,浓稠的腥臭浊精就这样击拍在漏口顺着漏管向胞宫涌起。

精液在肉壁上激起回荡,冲刷着一点展平痉挛的神经,飞溅的臭精逮住一处嫩肉就紧紧攀附舔弄,恨不得把子宫的每一寸都染上浊气腥息,畅快地和肉腔交欢。

“好烫!老公、烫!醉醉的子宫要烫烂了……啊啊呀、真的要烂、烂掉了,好痛…哈呀、啊——”

林醉指节挣动着却一毫米都没离开细腿,被锁在地面的长腿激烈颤抖,足尖挣扎到肉臀抬起,晃动间肠穴开合,水灵灵地向外翻起肉嘴,旁处的褶皱也活生生地、俏嘟嘟地被什么捋平了一般。

“宝宝,你的子宫太小了,烫一烫好,烫开了撑开了就好受了,以后就能在做爱里尝到甜头。而且现在醉醉的子宫很不听话是不是?老公也是在帮你教训它,不听话的烂肉袋就该被好好烫烫。”

林醉鼻尖醉红一片,却实实在在在精液的操弄里获得了快感,他舒畅地长吸一口气,眼瞳涣散,歪着脑袋挤起一点脸颊肉。

等到精液灌满,林醉的子宫真成了肉袋。子宫鼓起一团,在纤细的腰腹上尤其明显地涨大成一个小包,漏斗一撤,“啵”的一声肉口就自己闭紧锁住一腔浊精。

符厉看着林醉满眼欲色得到舒缓后脸颊醉酒般酡红,舌尖舒坦地摆在唇瓣上,手腕在腿窝留下浅粉的印记。

“舒服了吗宝宝?”

林醉没有回应,只是眯着眼睛喘息,呼吸间都带着潮湿的甜蜜,肉户淋漓汁液漫溢,翘起脑袋的阴蒂圆鼓鼓,肉口翻涌着骚气淫意,出一口气都是腥精和着蜜液的热气。

可谓是真正的活色生香。

“老公还说给你开肠穴呢,要不就就着这个姿势开吧。还有称呼问题……”

符厉说着话眼神却和煦,“……慢慢来吧,在崔晔和常余面前可不能这么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