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陈昭荣真诚建议:“我可以自己上药。”

陆煅:“我也可以给你上药。”

陈昭荣试图挣扎:“你知道你上药的时候会碰到我吧?”

陆煅已经拧开药罐:“趴好。”

“呜……!”

陈昭荣是真的不想让陆煅动手,可也是真的没办法,只能乖乖趴好。

陆煅取出一勺药膏涂抹在陈昭荣的伤痕上,药膏微热,是活血化瘀的,为了能使药膏更好地渗透进肌肤,陆煅开始在伤处按揉。

她力道不重,轻缓的动作从上至下,从后背到臀部,悉心地照料着自己留下的每一道伤痕。

考虑到陈昭荣的臀肉备受她虐待,陆煅还着重照顾了这里。

当事人看似还在,其实走了已经有一会儿了。

陈昭荣去摸陆煅大腿,撒着娇叫她:“主人~”

然后被陆煅重点照顾了一下伤口:

“嘶……疼!!”

陆煅打开她的双腿,给大腿内侧上药:“我以为你不知道疼。”

“人家好歹也算得上是细皮嫩肉。”

陈昭荣的抗议没能让陆煅停下,她的动作越来越向内,已经到了大腿根部。

陆煅整个手掌都贴在腿肉上,揉捏着,按摩着……

陈昭荣偷偷地向下挪动身体,试图让陆煅的手再向上一点。

一点,就一点点就能碰到了!

陆煅没拦着她,眼睁睁看着陈昭荣把腿心往她手上贴,然后她动了动手指。

“啪”

很清楚的扯动内裤的声音,陆煅扯着内裤弹了她xiao穴一下,道:“我今晚回我房间住。”

“别,别。我错了!”

陈昭荣犯错积极,认错也快,她起身抱住陆煅的胳膊:“我错了,你别走。”

陆煅摸摸她脸颊:“我不喜欢那句话。”

陆煅起身,陈昭荣试图挽留地抓住她的手:“我……”

她只是习惯了,反正从小到大不管出了什么事都是她的错,她已经把认错刻进骨子里,养成了条件反射。

即便陆煅现在说不喜欢这句话,她也会下意识认为是她错了,不该说出来。

陆煅道:“我不是那些伤害你的人,我爱你,你不能用你的过去一直折磨我。”

那些自我毁灭、自我贬低,对于欺凌她的人而言,她就该如此。

可在爱她的人眼里,这是折磨,是酷刑。

陈昭荣小声说:“那我请你留下来,你会留下来吗?”

“理由呢?”

“我……”陈昭荣顿住,她猜她现在说需要陆煅,陆煅不一定会心软。

陆煅不是那种过分的英雄主义,她不需要女人在旁边放低姿态去衬托她的坚强,实际上,她很讨厌那种行为。

陈昭荣直起身看她:“我们是一对,我想你留下来,留在我房间里,没有什么别的理由。”

陈昭荣直身跪在床上,这个高度正好适合陆煅弹她一个脑崩:“你从来都知道该怎么对我,现在,我是真的生气了。”

“……”

陈昭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

陆煅说得对,她一直都知道该怎么对她。

她擅长低头,擅长服软,擅长道歉,擅长苛待自己以求得皆大欢喜,她把别人的希望当成自己的生命目标,她会在性行为中通过挑衅对方以自己肉身的疼痛来放大对方的愉悦感。

但,陆煅真的愉悦到了吗?

在这之前她一直以为陆煅精力旺盛,哪怕她睡着了也会继续性行为。

而现在,陈昭荣不得不重新思考:陆煅那么做,是不是因为只有那个时候她是安静的,在享受的,而不是自讨苦吃。

陈昭荣给陆游发消息:【我们可以聊聊吗?】

好不容易刚睡醒的陆游:【微笑jpg】

不过陆游最近在对陈昭荣的愧疚期里,她拒绝不了这个人。

陈昭荣拿着小蛋糕上门:“这家的巧克力风味做的不错,不会很甜。”

陆游接过:“进来吧。”

陈昭荣开门见山:“我……惹你姐姐生气了。”

陆游只觉得痛苦:“可以从头讲起吗?”

从头讲起这事就得从原生家庭讲起,陈昭荣只能略过前面漫长的一大段:“……我希望能通过对别人低头以换取事态平息,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是我当初做错了决定,我觉得她不管怎么对我都可以,我也愿意去付出代价,可她不喜欢。”

陆游问道:“谁不喜欢?”

“陆煅。”

陆游明知故问:“她和你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会在乎她的想法?”

“她和我是……”

当着陆煅的面,陈昭荣能直截了当地说出来,而那是因为房间里只有她们两个人。

可现在在陆游面前不一样,她知道从心理医生绝不会泄漏和病人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