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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大小姐注重清白,在陈府的那些年陆煅和陈昭荣之间只算是小打小闹,直到这一刻。

陈昭荣倒在床上,她自己撕开了衣服,艳红的喜服之下是红透了的肌肤,陆煅摸着她的锁骨说:“平日里,大小姐肤白盛雪。”

“闭嘴。”陈昭荣声音发颤。

陆煅逗她:“你到底喝没喝多?”

“你说呢?”

酒不醉人人自醉。

躺在下面的陈昭荣按住陆煅的后脑勺让她亲自己。

陈昭荣一反常态,陆煅看似在上面其实一点主动权都没有,陆三小姐哪受得了这个。

“啧…”她忍不住一巴掌打在陈昭荣的臀上,还威胁她,“再乱动,今晚就别想到了。”

“陆煅。”陈昭荣不仅不听,还钩住了陆煅的脖子,她媚眼如丝,吐出的酒气和欲望一起缠绕住陆煅。

“你舍得吗?”

“…”

这句话可是问到陆煅的心坎里了——她怎么可能舍得。

陆煅拿过撕坏的喜服,把她的双手捆在头顶,她好好地亲了陈昭荣额头一下:“交给我。”

“床下格子里有样东西,你拿出来。”

“什么东西?”

陆煅一边问一边探身去取,陈昭荣盯着她的动作说:“你看到就知道了。”

床下暗格是陈昭荣自己做的,陆煅还替她去找过木头,也陪她一起打磨过,她当时有问陈昭荣要做什么,只是陈昭荣根本没给她答案。

格子里有两样东西躺在红丝绸下,陆煅打开,看到了很眼熟的一样——马鞭。

这东西只是乍一看是马鞭,其实不是,它经过改良,比马鞭短多了,而且鞭毛也没有那么粗硬。

陆煅下意识挥舞了一下,问陈昭荣:“这是做什么用的?”

这一刻也不知道是太害羞还是酒意上头,陈昭荣用特别小的声音说:“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陆煅没听清,又问:“什么?”

陈昭荣踹踹她:“你看另一样。”

另一样更让陆煅摸不到头脑了,她看着手里的杵状东西,翻来覆去没想明白今晚哪里能用得到这个。

“你让我拿这些做什么?”新婚夜不赶紧做正事!

陈昭荣都快被气笑了:“陆煅,你故意的是不是?”

“嗯?”

陆煅歪着头,陈昭荣是看出来了,她是真不知道。

“就是…就是…”陈昭荣只能红着脸解释,“用在下面的…”

“…”

陆煅也不算没见识,她只是没往那方面想,陈昭荣这么一说她便明白了。

她握着这杵状东西在陈昭荣腿心比划:“这么用?”

“你知道你还问我!”陈昭荣都快有点受不住了。

“谁给你推荐的这个。”陆煅被她逗笑,欺身亲她,“你也不想想自己能不能受得了,再伤着自己。”

陈昭荣硬着头皮回答:“月氏国里,我买散鞭时那个老板推荐的。”

陆煅小口咬着她脸颊上的肉亲了一下:“好啊,原来你是瞒着我买这些去了。”

陈昭荣没再回答,去找陆煅索吻。

陆煅把杵状东西扔到一边:“你不会用到的。”

陈昭荣还觉得有点可惜:“老板说,里面有机关呢。”

“别管什么机关,我都不会在今晚用,这是你我第一次,我不想弄伤你。”

陈昭荣抬起腿夹住她的腰身,她分明也学了好几年的武艺,现在却好像只有这点力气了。

“那你…”陈昭荣咕哝着,“那你轻点。”

陆煅只放下了一样,手里可还有一根鞭子呢,她抽在陈昭荣的臀侧,笑得很邪恶:“说什么傻话呢。”

这位大小姐可不喜欢“轻点”。

“啊!”

陈昭荣扬起脖颈喘了一声,她的双手已经被捆住了,可她还是不甘心受制,抬起胳膊要去勾陆煅,被陆煅狠狠打了几下。

“啊~啊!”

陆煅咬住她肩膀处的皮肉,用牙尖磨:“你喜欢痛的对不对?”

“嗯…”陈昭荣吸了一口气,“嗯…”

陆煅从她脖颈一直摸到臀部,诱哄着说:“趴在床上好不好?”

“不行!”陈昭荣这一刻格外清醒,她还能踹陆煅一脚,“我要看到你!”

陆煅自己把她的手放在心口处,低头讨饶地亲了亲:“是我错了,我们就这么做。现在,把腿打开。”

陈昭荣只撕掉了自己的上衣,裤裙还在身上,陆煅也没脱她裤子,而是隔着布料抽在她腿心。

“疼!”陈昭荣抗议。

“疼?”

陆煅当然听劝,她把裙摆掀起,但也没完全掀开,而是留了一层亵裤。

今日她们二人大婚,用得上最好的绸缎,贴身的亵裤自然也用了同样质地,轻薄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