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啪!”

这次陈昭荣明白了,她赶紧俯下身,手脚并用地爬向尾巴。

就好像一只真正的小狗。

但陆煅还是不满意,鞭子打在陈昭荣腰上,陈昭荣把腰塌下,翘起屁股。

走到尾巴前,陈昭荣想着把它拿在手里,手刚碰到,陆煅又是一鞭子。

陈昭荣只好收回手,低下头用嘴咬住毛茸茸的那一边。

尾端塞子上还有她自己的体液,陈昭荣不想碰。

不过她想不想和她没关系,陆监工自然会挥鞭:“啪!”

小狗不得不把尾巴吐出来,她看着尾端塞子上自己的体液,有点下不去口,陆煅懒得等,连打了好几下。

“汪…”

小狗委屈地控诉,只换来鞭子抽在屁股上。

陈昭荣不得不咬住塞子,把它叼在嘴里,不过这也让小狗红了眼,她红着眼抬头控诉主人。

主人倒是挺满意的:“起来吧,去洗干净。”

自己要用的东西自己洗,陈昭荣红着眼又红着脸把塞子洗干净,她洗也就算了,陆煅还要盯着她,生怕她洗不好。

走出浴室前,陈昭荣狠狠地瞪了陆煅一眼。

走出浴室后,陈昭荣没胆量地先跪在地毯上了。

陆煅抱着肩膀示意镜子:“戴好。”

不仅要自己戴,还要跪好戴,还要在镜子前跪好自己戴。

陈昭荣跪走到镜子前,她跪直了,自己打开腿。

这么几次高潮下来,陈昭荣腿心一直湿湿的,她不缺润滑,很顺利地就将尾巴送进了小穴。

“啊~”陈昭荣故意叫得很大声。

戴上尾巴以后,陈昭荣伤疤没好也忘疼,故意当着主人的面摇来摇去。

某些小狗,永远不记打,永远在找打。

不过陈小狗的讨打行为在陆煅按开打火机的时候戛然而止。

陆煅点燃低温蜡烛,将蜡烛油滴到陈昭荣的背上。

陈昭荣背上伤痕累累,刚打完的鞭子,本来就发疼发烫,低温蜡烛浇上去,陈昭荣忍不住瑟缩。

陆煅不停,滴完这处滴下一处,陈昭荣只能咬着牙忍着。

一连滴了好几次后,陆煅才蹲下来抚摸她背部的伤痕,她用牙尖咬住其中一处。

“啊!”陈昭荣忍不住叫出声。

陆煅问她:“喜欢吗?”

这个问题里是没有不喜欢这个选项的,陈昭荣只能回答:“汪。”

陆煅把低温蜡烛杯给她:“既然喜欢,自己来。”

这件事里也没有拒绝的选项,陈昭荣只能咬着牙接过蜡烛杯,滴在大腿内侧的伤痕上。

“疼…”陈昭荣小声叫。

疼…疼就对了。

“继续。”主人道。

陈昭荣只好继续,每一次蜡烛油滴落在伤痕上,陈昭荣都会随之一激灵,陆煅欣赏了一会儿,想到一个好主意。

陆煅将陈昭荣乳尖上的乳夹取下,换成带铃铛的。

“叮叮”

陈昭荣又一次浇到自己伤口时,因为身子打颤,乳夹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

“叮叮”

陆煅满意了,她揭下陈昭荣背部的蜡烛液。

“嘶…”被牵动伤势,陈昭荣疼得叫出声。

陆煅却不曾停下动作:“继续。”

足足一杯的低温蜡烛,这才是个开始。

——————

小狗荣:永远在挨揍,永远在找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