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芋子就这般一边搂着塔洛亲吻,一边夹着套坐在阿帕的肉棒上将他骑着登上高峰,从他那对从前都恪守贞节的玉卵里挤出了一大股白乳。

而把这两个瘴热民兵都操弄过一次后,芋子却还记得她给这两人定下的比赛:“阿帕报的数是‘二’,而你——你是叫塔洛吧?你报的数是‘一’,比阿帕少,所以要挨罚。”

塔洛还沉浸在同她心意相通的吻中,见刚刚还对他那般温柔的勤务官阿姐此时又要“秉公执法”,不由得小声道:“明明是阿帕坏了规矩,若是让我来报,定会给他报个零蛋!”

而芋子却直言:“可是你先同意让他替你报的,愿赌该服输。”不由分说便取下腰间挂着的卷尺,当作鞭子在塔洛的翘臀上抽了十下。

那卷尺不太着力,抽着也并不疼,阿帕见塔洛一开始还十分害怕的模样都忍不住笑了,而塔洛脸颊泛红,由此是终于确定了,这位勤务官阿姐对他俩也是极善意的。

由此这次按照所谓的国规而执行的交合便结束了。只是半年以后,芋子在盈香沟安装电报机的工作完成,跟随工程部队回到周朝休假,却是收到了一封来自热山的信邀她过去。而芋子乘铁路过去再见到塔洛和阿帕时,他俩已经在热山的棉田农场定居,肚子也挺得颇圆了。

不过虽然有芋子和塔洛、阿帕这样修成正果的案例,在当时瘴热山地各国私修国规安排平民同监国军勤务官交合的事,仍然让身为统帅的温雅颇为恼火。

监国军明令禁止部队内部男性士兵和女性勤务官之间产生情爱,但对于服役期间的战士与部队之外的异性生情却并不多插手,因此瘴热山地的民兵勾引监国军勤务官,算是钻了监国军军规的空子。然而就算字面上没有违反军规,成百上千的勤务官与瘴热民兵发生肌肤之亲,这也是极为离谱的,而且多少会损害监国军战士在同盟国眼中的形象,必然要追究那些私自编纂国规的瘴热山地各国国王的责任。

谁知温雅拿此事去找热教大祭司,容蓝却完全不理解她为什么要生气——毕竟那些民兵绝大多数都遵守纪律,只在交合对象轮休时才去找她们,并未耽误监国军的正常工作。

温雅相当惊讶:“热教不是素来以守贞闻名?而现在如此多的年轻男子勾引外族,可谓是放荡非常,跟贞洁毫不沾边了。”

容蓝也很奇怪:“他们是按国规行事,怎么能叫‘放荡’呢?”

“您那‘国规’算是什么正经的法规吗?”温雅不由觉得荒谬,从盈香沟哨站收集来的一摞各国国规里随便翻出来一本,“这上面将我们勤务官的房事都安排到五个月以后了!也就是我大周的律法管不了瘴热山地,否则您这些民兵都得被判处求奸罪,恐怕半个瘴热军都在牢里了。”

“求奸?这是什么罪名?”热教的文化中本就没有婚姻概念,因此容蓝也不能理解男女之事还有婚姻之内与婚姻之外的区别。

不过非要说起来,“求奸”的罪名在周朝也很少使用了。还是由于中原女子已经不会在正常行房中受孕,因此即使是被婚姻之外的男子骚扰要求和奸也大多不会报官,甚至不少人还会十分乐意而发生一段露水情缘。只不过由于这个罪名是大周律法继承自前朝,才一直保存至当下。

温雅被他这样一问,也觉得用这罪名指责瘴热军不合适,但无论如何热教官府都不该进行如此大规模的拉郎配,只好道:“我们周人要想做那事都得叁书六礼,您这倒好,官府直接给安排了。等这些姑娘们退役回家,我该如何向她们家里长辈和夫君交代?”

容蓝也知道在此事上他们本就理亏,只是没想到监国军方面会有如此大的反对,甚至连他的宝贝女儿都亲自来讨说法:“制定国规是各国国王的私权,锁儿若是有意见,我找他们谈谈就是了。至于已经发生过的……想来一时半会也传不到姑娘们的故乡去,只要不把消息外传便行了吧。”

温雅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算是默认了他这说法。然而犹豫了片刻,她却又补充道:“不止要如此。以后您热教教民移居到热山,在我大周的领土上就得入乡随俗,不能再实行这种放荡的国规了。”

她以为这会遭到热教大祭司反对,可是容蓝只是想了两秒就答应道:“这是自然。限制世俗情爱本就是山地缺乏女子的权宜之计,若是能与周地女子结亲,这般移风易俗也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