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太过的事儿。”

阮阿桃说:“我痒……”

“怎么哪哪儿都这么敏感。”裴洺懒洋洋地开口,不是询问,而是带着愉悦的感叹。

他喜欢阮阿桃身体上的敏感,觉得很有趣。

当下生了坏心思,裴洺的手就往上游移,“那我手该放哪?”

他掌心蹭了蹭阮阿桃的胸,“这儿?”

阮阿桃瑟缩了一下,刚才双乳都被他弄得很可怜,现在一碰就发痛。

听到裴洺一声愉悦的笑,手又使坏往下走,指尖慢慢移动到她腿间,插入她白嫩肉感的腿心。

“还是,放这儿啊?”裴洺又问,笑得好坏,“放这儿的话,小桃子不是更没心思认真做作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