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的爱情在腰部以上,肉体的爱情在腰部以下。

——马尔克斯《霍乱时期的爱情》

“比起问我猛不猛,关注一下自己的男朋友猛不猛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时疏似笑非笑的嗓音自身后传来,让电话这头那头的两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边傅星玫还没来得及给时疏辩解,便见电话那头的季夏卖队友一般地瞬间挂了电话,颇有些“对不起星星我先逃为敬”的狼狈意味。

得,真就是猪队友了。

还没想好怎么给身后的男人顺毛,原本窝在吊篮里的身子便被腾空抱起,吓得她下意识环住他的脖颈,伴随着头顶男人带着些挪揄的“我厉不厉害,傅同学最清楚了不是吗?”她被直接丢进了柔软的床上,看着男人覆上来的身体,傅星玫绝望地闭上眼:完了,今晚消停不了了。

男人刚刚沐浴过的身体带着沐浴露好闻的清香,傅星玫被他压下身下,双手被禁锢着扣在头顶,咬着唇盯着他,带了些哀求:“我还没洗澡”

“做过再洗也不迟,”男人胯下的物什隔着浴袍仍旧分外明显,他轻轻啃咬着傅星玫脖颈处,发出暧昧的声音,引得傅星玫忍不住嘤咛出声:“时疏”

“我在,”他的吻细碎却炙热,自上而下,所及之处一片火烧火燎,她被勾得情难自已,捕捉到他的唇便微抬脖颈吻了上去,感受着他轻笑一声,随即勾着自己的下巴吻得越发深入。

双唇分离银丝勾出,时疏看着身下被吻得满面潮红气喘吁吁的少女,眸中难掩的渴望彻底暴露出来,断断续续的吻落在了锁骨,胸前,小腹上,借此掩盖他有些无所适从的心。其实他很害怕今天自己的行为会让傅星玫觉得反感,毕竟当下下一切要以她的状态为主,可当他推开露台门想要提醒她去洗漱时,却意外听到季夏那句点火的话,一直掩盖着的对傅星玫身体的欲望彻底爆发,他时疏自诩不是正人君子,尤其是在面对着自己喜欢的女孩子时起反应是绝对正常的现象,只是他从不想逼迫傅星玫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尤其是对于做爱的频率与方式,他始终控制在一个恰到好处的点。

可是现在,他忍不了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犹豫,傅星玫轻声开口,带着点娇与媚:“没关系的时疏,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

这句话恍若赦令一般,将时疏为数不多的最后的底线击溃,随着俯身的动作,他的喘息声愈靠愈近,裹着厚重的情欲,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傅星玫的耳膜。

“星星,这是你说的,”话音刚落,宽松的睡裙被他扒下,连带着内裤也被他脱下丢至一旁,细而密的吻夹着他的爱一路延伸到了那丛花园处,于是那喘息声似梦似幻。傅星玫早已被他挑逗地起了火,双腿难耐地想要交迭摩擦缓解快感,却被他轻而易举压至两侧。

“星星,”感受着身下女孩子的微微颤抖,时疏眯了眯眼,舌头微微抵抵上颚,而后笑了:“明天你就可以告诉季夏,我猛不猛了。”

“时时疏”身下早已泥泞不堪,时疏毫无阻碍地挺腰进去,惹得傅星玫小声嘤咛一声,紧接着,一双有利的臂膀将她托起,细腰被牢牢锢住让她后退不得,突然女上位的姿势着实带了些刺激,那小穴由于紧张微微缩了缩,让时疏闷哼一声,随即忍不住轻笑出声,将她往怀里拥:“星星好会夹”

“闭闭嘴啦流氓”带着些色气的嗓音在耳边打着转儿,傅星玫瞬间红了小脸,腾出小手捂住他的嘴,看他眸里含着笑意,忍不住张嘴狠狠咬了一下他的下巴,白皙的皮肤上瞬间多出了一排牙印。

“解气了?”时疏的嗓音里仍旧带着笑,看向傅星玫的眸子里带了些她从未见过的侵略与占有:“那么,该我了。”

纤细的双腿由于突然离开床铺失去支撑,下意识紧紧地攀上男人精瘦的腰,时疏将她抱起站起身,随着走动的幅度,阴茎与花穴间即触即离,不上不下的滋味让傅星玫被这一通折腾得泪眼朦胧,细瘦的胳膊紧紧环住他的脖颈,她蹭了蹭时疏的脸颊,带了些讨好:“时疏,快点嘛”

“快点做什么?”时疏格外有耐心,似乎认定了她一定会讲出那几个字。俯身吻住她,他勾住她的唇舌交缠,氧气逐渐变得稀薄。傅星玫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在时疏暗沉的眸子的注视下,下意识说出了那句:“快点干我,”说罢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那小脸越发红成了苹果,想要往时疏怀里缩,却被他猛地一顶瞬间缴械投降。

“干你是这样干么?嗯?”伴随着小姑娘的呜咽声,冲顶的速度愈发加快,傅星玫被时疏抵在窗玻璃上,背后是灯光明亮的街道,隐约有人自楼下走过,似乎只要稍微抬头便能瞧见她被身后的男人压在窗上操干的场景,这种认知一旦出现,羞耻与快感在一瞬间交迭,脑海里闪过无数浪荡而色情的场面,让傅星玫没忍住轻哼一声。

小姑娘做爱时难得的走神被时疏发现,他挑了挑眉:“在想什么?嗯?”

尾音落下,又是一顶。傅星玫受不住,小口小口喘息着:“时时疏玻璃窗从外面可以看到里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