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轻人又来了那栋简陋的小楼房,唯一和以前不同的是年轻人以前都是自己一个人过来的,但是现在却是一只手牵着一个小孩子,怀里还抱了一只小狗,小伙子每次过来都很礼貌,见到邻里街坊嘴里阿姨叔伯叫的很亲热,所以整栋楼还是都很待见这个年轻人过来的,不过似乎这一次这个年轻人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来过了,不能说想他,但是一个一周来一次让所有人都感觉已经基本上形成了一个约定俗成的规矩的时候,又突然消失,然后带着一个小孩子过来的时候,难免会有八卦的街坊问徐硕手里牵着的小仇天是不是他的儿子,这些事情让徐硕着实有点无语,但却也无可奈何。)

甚至连纳兰容若在看到小仇天时候说的第一句话,也是这么调侃徐硕的,徐硕也随便他怎么说,自己直接拉着仇天进了里间,去看他干妈去了,见到这情形,纳兰容若果断无视徐硕刚才对自己的不礼貌,因为在这个家里谁说了算他还是知道的很清楚的。

时间长不见徐硕,当妈的自然会感觉儿子黑了瘦了,刘兰也不例外,拉着徐硕一直嘘寒问暖,把徐硕闹了个大红脸,不过也不怪刘兰会这样,因为青藏高原上原本紫外线辐射就强,徐硕在那边也算是呆了不短的时间自然是黑了不少,再加上临出葬龙墟时徐硕身上受的伤,脸色自然是不会太好,而这些落在刘兰眼里,无一不是孩子在外面受苦了的表现。

所以徐硕等来了他盼望已久的一顿可口的饭菜,坐在饭桌上的仇天虽然感觉这里的饭菜很香,但却总感觉好像少了点什么,毕竟是吃惯了以前西藏那边的口味,所以也没有什么食欲,就看着桌子上吃饭的人动作,徐硕不用说,狼吞虎咽,风卷残云;那个纳兰爷爷是这个一筷子,那个一筷子,都不多,好像对什么都提不起来太大的兴趣;倒是刘兰倒是很讲究,无论是吃菜还是吃饭都是小口一点一点,悄无声息,对每个菜也都是兴趣盎然的样子,不过绝大多数都不是夹给自己吃,而是夹到徐硕碗里的多。

这时候刘兰扭过脸来冲仇天笑了笑,仇天没来由的觉得一阵紧张,赶紧低下头往嘴里扒饭,刚端起碗,却现自己碗里多了一块ji翅,仇天抬起头,看到刘兰正笑着看着自己“多吃点,这边的菜虽然和西藏那边的菜不一样,但是总得吃饱。”

仇天的身体顿时放松下来,端着小碗,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开始学着徐硕的样子开始努力扒饭。

徐硕看着刘兰和大口大口吃饭的仇天,笑着摇了摇头,再一低头,现碗里多了快鱼眼,徐硕自然是知道这东西是谁夹给自己的,拿筷子夹起来看了看,然后夹到一边也开始奋力扒饭。

等饭吃完,小仇天还是很有礼貌的把碗筷收起来端去了厨房,徐硕自然是要去厨房陪着刘兰刷碗的,刷着碗,徐硕像是漫不经心的说道“干妈,等一会,您带仇天去买两件衣服,您知道我那眼光实在不咋地,还是得劳烦您老人家亲自出马。”

果不其然,东西收拾完,刘兰就带着仇天出门开始去给仇天准备行头去了。

徐硕在厨房里也不着急,把洗好的碗筷一个个的分门别类放好,这时候客厅里传来一句“你还准备缩在那里多久,你干妈可去街上了,你要是赶紧赶上去,还能赶得上,晚了可就追不上了。”

徐硕听到这话微微笑笑,拿起一块毛巾擦干了手,走到客厅一脸暧昧神色看着正大马金刀坐在客厅里大大方方的抽着一只烟的纳兰容若“要不是您老人家要我把干妈他们支出去,我会还留在这里。”

纳兰容若一脸愕然“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你把那鱼眼放在我的碗里,鱼目也是珠子,不就是想问西藏那位罗桑曲结活佛的事情么?”

纳兰容若抽了一口烟,抬起头吐了个眼圈,这才扭过脸看着徐硕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放屁,老子什么时候说过要问那个老家伙的事情,我不过是不想吃那东西,想把它扔到你的碗里,看你小子吃不吃而已。”

徐硕一阵郁结,一屁股坐下,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上,父子二人就这么相对无言,默默bsp; 良久之后,纳兰容若终于把一支烟抽完了,把烟头摁熄之后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问道“那边那个糟老头子现在身体怎么样?”

徐硕也不搭理纳兰容若,就是自顾自的抽着烟,假装什么都没听到,纳兰容若哂笑一声“别装了,赶紧说,你说完我就把你想知道的东西说给你听。”

徐硕就像是一位杰出的演员一样,马上从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变成了一脸的期待和跃跃欲试。

徐硕先是抽了一口烟,平复了一下自己因为马上就能听到自己老爷子当年光荣的事迹而带来的激动,然后才说道“活佛说,他当年欠您的他会还给您的,还有就是把这个手串和那个小东西给了我,我从拉萨临走的时候,他托小喇嘛给我送来了四句佛偈‘无染无所着,无想无依止。体性不可量,见者威称叹’我估摸这话应该是送您的。”

纳兰容若敲了敲脑袋“那老东西就是放屁,他还我,他拿什么还,那他们家那位的脸面还么,还有那佛偈,老子最讨厌的就是佛偈,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