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狂猛地拧住大姐脖颈,三下五除二将她剥了个精光,然后解下裤腰带将她手臂捆个结实。为防备女子暗中蓄力将自己反杀,他抡起拳头冲着她面门连捣三拳,跟着又在其周身上下不停猛踹,直至将这个女人打了个半死不活,这才得意洋洋地脱去西裤。

眼前的这具胴体,比起妹妹更加饱满,尤其是两颗奶子,坚挺高翘,乳晕桃红,陪衬着羊奶色的凝脂,实在是诱人的很。这个大姐的身子,与可恶的妹妹同样柔软妖嬈,近距离去看,更是美得不可方物。最难能可贵的是,她浑身散发出一股醇然肉香,此刻整个人昏昏沉沉,时不时发出阵阵呻吟,咽喉一抽一息,犹如夜场女郎般渴求着爱欲,看得男子热血盈胸。

药店老板使劲咽了口带痰唾沫,彻底放开自我,趴倒在大姐怀中肆意吮吸起来。她的乳房绵软高耸,自己鼻子陷入其中有着窒息般的快感,手指在触碰奶蒂时充满弹性,自己一米六的体格趴倒在她两腿之间,显得那么矮,好似能被这具美妙肉体包裹起来。

与康斯坦丁比她要细小许多,但对自己而言,仍旧是个高妹,两相赤裸全身皮肉贴靠,这个大姐浑身烫得就跟个小火炉似的,双臂环抱实在很有手感。尤其是半坐起身,掂在胸前感受到的份量,哪是自己常年摆弄的性偶娃娃所能带来的愉悦。太美妙了,这种极品货色,哪怕跑遍整个佐治亚酒场暗窑,也不可能轻易觅到,更难能可贵的,她还是免费的。

「越漂亮的女人往往越歹毒,是你们施暴在先,就别怪我拿你发泄。」男子故意哼唧几声,让自己获得满满的正当性,扶着自己老二一挺,熟门熟路地探入女子阴户。我的天哪,这娘们的嫩屄居然这么紧实,当老屌刚一插入,她的蜜壶仿若存在生命,就像发现人客光临,殷勤地开始收紧包裹,布雷德利上下颠飞,丝毫也不用担心中途滑出。

她的臀部拍击着自己腿根,不时发出啪啪声,女人不能太骨感,否则做爱没有感觉,必须是这种有些份量却又能把控自如的身子,才能让人忘情解忧。看来还是大姐更适合我,那个妹妹实在太兇残了,与她相比,眼前女子温婉端庄,而这份端庄到了极致,就是骚性大发啊。不得了,布雷德利只感胯下一抽,爱潮快要来到,那已经很接近了,女子的蜜壶仿佛嗅到精虫的气息,也开始加速收缩起来,就像个榨汁机想将男子抽个干凈。

只听得「扑哧」一声,白花花的粘液喷出来,药店老板高潮并勃发了。当见到它们糊在自己与女子的小腹间,男子又產生了强烈的冲动,这可太奇怪了。在以往,每回他对着小电影打飞机,一旦喷薄而出整个人就会感受到强烈睡意,哪怕屏幕上正在上演他喜欢的女上位,也是心意阑珊,只想侧倒在床安睡,再也提不起一丝欲念。而与康斯坦丁欢愉,他的最高纪录也不过是持续射精两次,再也难以为续。可面对这个大姐,似乎產生了无穷的欲望,一遍遍喷射竟然全无怠意。不知不觉间,他又发射了三次,仍感无法罢手。

「她生得如此娇艷,现实中肯定拥有许多追求者,而以她的作态,基本就是个爱摆谱的高端婊,男人们哪怕花光积蓄也没机会来上一发。今儿老子撞大运,狠狠地给了她这个教训,既满足了身心又起到了惩戒之意,这个大姐不去当妓女太可惜了。」男子将她放平,继续刚猛抽插,喜道:「我太高估她了,没准这个娘们就是个卖身女,本就是被人肏惯了的。」

他正这般想入非非,猛然间感到一股气息拍打在脸颊上,再一睁眼不由吓得魂飞魄散,大姐早已清醒,此刻睁着一对丽眼看着他,令人奇怪的是,按说被人强暴女子的第一反应肯定是又气又恼,不是破口大骂就是鶯鶯啼哭,而这些表情在她脸上都看不见,反倒是露出一丝邪恶的得意,正以极度蔑视在审度着布雷德利的猥琐丑态。

「不,你误解了,我只是在替你查看伤势,刚才头脑发热挥拳揍了你。」他结结巴巴地解释着,垂下脑袋避开这对灼人目光,一味抵赖道:「你迷糊中发出呻吟,我还以为你想叫我抱你,所以只是轻抚了你几下,哪知你这么快就醒了。这怨不得我,是你在勾引我。」

「轻抚?你当我是死人哪,来来回回你射了五回,还打算继续第六次,这是在替我检查伤势么?」女子依旧掛着那种表情,冷笑道:「平均不到一分鐘就射了,而且又短又小。亲吻时搞得浑身都是你脏兮兮的唾沫,在以往,你就是这般与人做爱的吗?那要如何满足大长老这种体格的高大娘们?她有没有说过,你不能令她產生快感?你这个猥琐的小爬虫。」

「这,我已经跟你道歉了啊,是我被怒火冲昏了头,为什么要这么损我?」

「我想,将近两米的大长老,她的蜜壶足可以吞掉你整颗脑袋,莫非以往你们肏屄时,你是靠人头抽插来满足她的?哈哈哈,这种事连想一想都叫人兴奋。」女子一味讥笑,乐开了怀,骂道:「你俩的体位她应该是站着,而你在她面前,略微弯下腰就能将脑袋挤进去,不断刺激她亢奋,同时飞快打飞机。当她高潮来临,你也到达极致,也许就是这么回事。」

「你,你怎敢这么污蔑她?别忘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