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默默观察着青言的变化,将一会儿要问“青先生”的问题,在心里又细细理了一遍。

她这趟来的路上重新思索了一番,除了借青言补充灵力外,她还想问清楚,这后山究竟藏的究竟是什么。

只有问清楚了,她才能知道公子那计划到底是什么。或者说,他到底想将天玄这水搅得多混。

只有问清楚了,她才好决定,是否真要跟着他在一条道上走到黑……

其实当起了这个念头的时候,洛水自己也十分惊讶。

几日辗转下来,她身心俱疲,若说真有什么收获,那便是她好似对季哥哥一事当真十分平静了。

说是她心凉情薄也好,无暇旁顾也罢,她确实没那么难受了。

比起季哥哥,她更想这般好好地生活下去:有同门爱护,有前辈关照,再有那么一两个可慰情思之人……便也够了。

至于能不能修成仙,她依旧不是非常在乎,也不觉得自己真能修出什么来。

可若是他们都喜欢,若是能因此让这样的日子再久一些,同他们再处久一些,她也是愿意的。

洛水垂眸,目光落在青言已然挺立胀直、色泽无暇的玉茎上,凑近那鲜饱满的龟头,半跪着张开嘴慢慢喊住吮吸起来。

每当她的舌尖缓缓地划过龟头边缘,或是钻入精孔之中,他腹部便会倏然绷紧,喉底发出轻而短的声音,顺着她舔舐的节奏轻颤不已。

当真十分敏感。

她半是专注、半是玩耍一般,只含他小半个龟头舔舐,听他情动喘息,口中很快溢满了涎液、清精。

体液混杂的气息与草木糅合后漂浮在空气中,其间隐有暖香袅袅,轻嗅之下便觉原本枯竭的灵脉舒缓不少。

洛水猜,大约是青言用了点香?

这倒是不多见,他确实爱布置洞府,却不喜人族用物。

不一会儿,她觉出身下渐渐湿润起来,便在那精孔处深吸一口,弄得青言倏然抓住她的头发,指尖用力搔过她后脑一线。她忍不住一个颤抖,从顶心到尾椎酥麻一片,花穴涌出一股水液来。

洛水心知差不多了,口中稍松,将那鲜荔般的龟头慢慢吐出,改而用手将涎液在它上下涂匀。

然而就在她打算开口前,身下穴口忽然一胀。

两根手指慢条斯理地探了进来,顺着湿滑的内壁,如抚摸花蕊一般,悠然打圈摩挲。

洛水初还没反应过来,甚至下意识地哼了一声,收紧内穴。

直到她忽然发现,青言正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脑,一只手后撑在地——那这身下多出的第三只手是哪来的?

洛水猛地回头,正对上一张笑吟吟的脸,不是白微却又是谁?

她惊得当场要尖叫出声,然面前人早有准备,垂首含住她的唇,直接将她的惊呼堵了个严严实实。

她舌头死命乱推,那人却顺着她的力度,一边任由她反抗,一边又将她从舌底到牙缝舔了个干干净净,待得她整个人都因为窒息而颤抖起来,他方才稍稍松开,在她下唇咬了一口。

轻微的疼痛终于让洛水回过神来。

她战战兢兢转回头去,却见青言被她刚才激动之下收紧的手弄得忍不住仰起头来,并没有看这边,就好像这般动静根本不存在一般。

而此刻她手上不过稍松,他又悄然挺胯,将手中骤然胀硬的阳物往她手心送了送。

见她毫无反应,他终于垂眼看他,细长青瞳中水波潋滟,仿佛祈求抚慰与爱怜。

——青言只看得到她。

洛水木着脑子动起手来,于是青言眼神复又迷蒙起来。

白微站起身来,将一盏博山炉放在五步远的位置,完毕后,又施施然来到在她身侧盘腿坐下,笑眯眯地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如入无人之境。

深感荒谬之余,洛水恨不能立刻一头昏死过去。

昏是昏不了的。

不仅如此,她还痛苦地发现,原本的计划直接被全盘打乱。

她这劳心劳力半天,身心都已情动,被他一唬,直接又蔫了,还怎么同“青先生”入得梦去?

饶是洛水怕白微怕得厉害,亦忍不住白着脸瞪他。

得她幽怨眼神,白微以拳抵唇,肩膀不断颤抖,显然被逗得厉害。

待得笑够了,他方在她震惊的眼神中开口道:“我还以为你今日真是找前辈来请教修炼之事的,不想竟是来挨肏的——这才几日,小穴又痒了么?”

洛水飞快看了青言一眼,见他依然不觉,又转向白微,眼中写满困惑。

白微扬唇:“莫怕,你就保持这个姿势,莫要乱动,他不会听见的。”

洛水这才注意到,空气中漂浮肉眼可见的烟香,如细白的游蛇一般,觉她注视,悠然绕到她面前。

“如何?”他伸出食指在烟香中轻轻一勾,那烟便回转过来,顺从地勾住他的指尖。

于是洛水终于明白过来,上一次,还有这一次,此人大约都是借着这